魏皇原本就是馬上皇帝,所以身披一身明光铠,威武不凡。
身後羽林衛氣勢如虹,威風凜凜。
此刻寒風拂面,天上飄起了小雪花。
魏皇跨坐寶駒,眉頭深鎖,“這都什麼時辰了?為何太子和驸馬遲遲沒有前來集合?”
其實昨晚秦羽和蕭南相繼離席,便讓魏皇感覺頗為不爽。
他都已經好多年沒出來打獵了,好不容易出來一次,秦羽和蕭南竟是這般不配合。
羽林衛大将軍蒙戰揖禮道:“陛下,昨日驸馬不是說染了風寒嗎?估計今日是來不了了。”
魏皇眼眸低垂,“驸馬染了風寒,難道太子也染了風寒不成?!派人去......”
話音未落。
鄧寶便跌跌撞撞的沖了過來,跪在馬前,“啟禀陛下,驸......驸馬爺風寒未愈,今日怕是不能陪同陛下前來狩獵了。”
魏皇上下打量着他,沉聲道:“那太子呢?”
“太子......”
鄧寶支支吾吾道:“太子殿下擔心驸馬爺安危,在......在卧榻前守候,昨日幾乎一夜未眠,所以今日殿下也無法前來參加了。”
“好呀!”
魏皇陰沉着臉,不禁冷哼道:“朕今日狩獵,他們兩人百般推辭不來,這是不給朕的面子呀。”
鄧寶跪在地上瑟瑟發抖。
秦文耀開口道:“陛下,他們兩人感情深厚,既然太子願意陪着羽兒,那就随他去吧,這事傳出去又不是不好聽,這也說明太子重情重義,陛下教導有方。”
聽聞秦文耀如此誇贊自己。
魏皇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,随即擺擺手,“罷了,罷了......他們不來就不來吧,朕這耳根子正好清淨了。”
話落。
魏皇将身後硬弓掏了出來,“朕聽說山裡有大蟲,朕看看能不能打條大蟲。”
随後。
魏皇便帶領羽林衛出發了。
“呼.......”
鄧寶長出一口氣,叩首道:“恭送陛下。”
他知道這一劫算是躲過去了。
與此同時。
山下營帳。
秦羽和蕭南兩人,正跟随十幾名身着薄紗的胡姬,莺歌燕舞,好不快活。
“姐夫。”
蕭南搖曳着他那虎背熊腰,咧着大嘴,“這天寒地凍的,還是在這氈包裡舒服,我發現你的決定永遠是這麼正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