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陣陣嘈雜聲從營地外傳了進來。
秦羽眉頭一凝,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“你們去,伺候太子去。”
秦羽揮手讓身邊兩名侍女離去,然後從地上的木盆中拿起一塊毛巾,而後放在自己的額頭上,開始閉眼挺屍。
他剛剛結束。
氈包的簾子頓時被掀了開來。
一陣寒風猛的灌入,令帳内衆人不由的渾身一抖。
“他娘的!”
蕭南端着酒壺,轉身大罵,“誰.......”
話都沒還說完,他便頓時愣在了原地。
隻見魏皇和一衆肱骨已經沖了進來,正一臉駭然的看着他。
一衆舞姬、侍女和樂師,忙退到一邊,跪在地上,“參見陛下。”
蕭南此刻也回過了神來,端着酒壺的手有些不知所措,支支吾吾道:“陛......父......兒臣參見父皇.......”
“蕭南!”
魏皇怒吼出聲,垂眸道:“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呀!朕跟諸位愛卿,頂風冒雪,辛辛苦苦的校閱三軍!”
“你卻躲在這點了十個火爐的營帳内,跟紙醉金迷,沉迷風月!你是不是太不将朕放在眼中了!!!”
噗通......
蕭南徑直跪在了地上,“父皇息怒,父皇息怒。”
說着,他指向一旁卧榻,“姐夫他........”
“嗯?”
蕭南一臉懵逼的望着躺在卧榻上,額頭上蓋着毛巾的秦羽。
這......
這他娘的究竟是什麼情況?
他感覺秦羽方才還跟他一起與這群舞姬們一起跳舞呢。
怎麼.......
怎麼就突然躺到卧榻上裝病去了。
“陛下......”
秦羽虛弱的喊道:“我......我染了風寒,這身體不适,就不給您請安了。”
說着,他看向蕭南,“太子呀,你終于停了,方才我喉嚨都喊破了你都沒聽見,我這身子虛,你這吵我哪裡受得了。”
蕭南: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