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盟中已經吹響了進攻的擂鼓與号角。
胡盛忠,沈冰岚,蕭南,陳奎,巴木魯衆人,帶領先鋒團對敵軍陣地發動了沖鋒。
但死士團陣地中依舊沒有任何動靜。
呂方已經從軍陣中跳了出來,撕心裂肺的怒吼道:“準備防守!”
但很多将士還是沒反應過來,耳朵失聰,聽不到聲音。
直到秦盟先鋒團沖進陣地中,将橫刀向他們的頭上劈砍而去。
死士團的将士們才漸漸反應過來,跟先鋒團的将士們厮殺到了一起。
但死士團的傷亡要比呂方和張潘達預計的大,士氣更加低落,陣地損毀程度也要更大。
所以張潘達估計,關外陣地能防守的時間,要比他們預計的短上不少。
秦盟火炮的殺傷力,确實大大超乎了他們的預料。
陳林看着反應慢半拍的死士團将士,破口大罵,“這群該死的混蛋!孤花了這麼多錢給他們!他們竟然反應如此遲鈍!真是一群廢物!”
張潘達瞥了他一眼,解釋道:“在如此劇烈的轟炸下,将士們的耳朵肯定會在一定時間内失去聽覺,這是我們指揮上面的失誤,跟将士們無關。”
雖然張潘達此人比較冷血,但推卸責任的事情他不會幹。
聽聞此話。
陳林瞬間反應了過來,但是他沒有繼續接話,他罵出去的話才不會收回來。
與此同時。
甯江關外的秦盟先鋒團與陳國軍死士團,已經狠狠的碰撞到了一起。
不過無論戰力,武器裝備,軍隊士氣,還是陷陣大将,死士團都不是對手。
但這些張潘達和呂方兩人都可以接受。
哪怕是五比一的戰損,他們都可以接受,但秦盟軍的将士必須要有戰損。
胡盛忠手握滄溟長槍來到了呂方面前,眼眸低沉。
呂方擡起大戟指向胡盛忠,眼眸中滿是冰寒,“胡盛忠你這個叛徒!枉銀月王對你和李宗茗如此器重,你們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背叛了救世會,還拿武器指向昔日戰友!你們的心都是石頭做的嗎!?”
胡盛忠面色淡然,沉吟道:“當初我與李宗茗入救世會時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,若是哪一日我們感覺救世會變了,我們便會毫不猶豫的離開,所以我們這麼做并沒有什麼不妥。”
“呵......”
呂方不禁冷哼,“你這理由還真是冠冕堂皇,救世會哪裡變了?明明是你們的心變了!你們剛剛到秦盟,一個做了黑騎大将軍,一個升任了秦盟總參軍!你們身無寸功,秦羽憑什麼這麼信任你們?!明明是你們兩人貪戀權力!”
胡盛忠将滄溟長槍甩到身側,“随你怎麼說,我和李宗茗若是貪戀權力,害怕流言蜚語就不會入救世會了,今日這甯江關我要定了!”
“啊!!!”
呂方暴怒,額頭道道青筋暴起,單手持戟,向着胡盛忠便拍了過去,“你這個冠冕堂皇的叛徒!”
雖然呂方不是胡盛忠的對手。
但為了夜無痕的面子,呂方也要跟胡盛忠一戰。
救世會的叛徒,不是這麼好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