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令趙晨升沒想到的是,今日他竟然踢到了鐵闆之上。
秦羽不但有詩詞,而且是個大才,不但賦出了佳作,而且一連就是五首,簡直就是驚世之才。
現在所有人都可以全身而退,就唯獨将趙晨升給放到了裡面,騎虎難下。
現在秦羽的風評已經徹底完成了改變,周圍看客皆是等着看趙晨升的笑話。
“哈哈哈......”
公孫晨看向趙晨升的眼眸中,滿是輕蔑與不屑,“怎麼樣趙晨升?你這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吧?身為颍州大儒,竟然如此被人當槍使而不自知,你這麼多年的書,真是讀到狗肚子裡面去了。”
“我已經勸說過你了,不要将你父親搬出來,到時候丢人的可不單單是你趙晨升,還有你整個趙氏,怎麼樣如今應驗了吧?”
此刻公孫晨隻覺心中暢快無比。
他心中這口惡氣算是狠狠的出去了。
公孫晨也沒想到,秦羽竟是這般有才華,接連五首詩詞,皆是佳作。
“你......”
趙晨升指向公孫晨,咬牙切齒,怒不可遏,但卻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。
與此同時。
秦羽上前一步,看向趙晨升,淡淡道:“趙晨升大儒,願賭服輸的道理應該不用我教你了吧?”
趙晨升轉頭看向秦羽,眼眸中再也沒有了方才的嚣張與傲慢,“禹勤公子,難道你非要如此咄咄逼人,将事情鬧得不可開交嗎?”
“呵......”
秦羽都被趙晨升給氣笑了,“趙晨升大儒,你不覺得你這話說的非常可笑嗎?誣陷我剽竊你已故父親詩詞的人是你!當着這麼多賓客大鬧我婚禮現場的人是你!想要将本公子和妙芸顔面踩在地上的人是你!”
“今日這發生的一切,全都是你一手挑起,一手造成的,而如今你卻說我咄咄逼人?這普天之下可有這樣的道理?”
聽聞此話。
趙晨升被怼的啞口無言。
因為秦羽說的沒錯,今日之事全因趙晨升而起,但最後他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,怨不得他人。
趙晨升想要反駁,但卻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理由,隻得道:“那你想怎麼樣?”
公孫妙芸上前一步,沉聲道:“我們原本并沒想怎麼樣,隻是你趙晨升咄咄逼人,誣陷禹勤公子,所以你現在需要跪下來給禹勤公子磕頭道歉。”
此話落地。
趙晨升的心都涼了。
今日他若是真給秦羽跪下賠禮,那今後就别想在颍州繼續混下去了,估計在整個陳國都要淪為笑柄,聲名掃地。
“你......你們真要将事情做的這麼絕嗎?”
趙晨升此刻已經有些慌了,他無論如何都不能下跪。
“怎麼?”
秦羽也并未打算放過他,追問道:“難道趙晨升大儒想要賴賬不成?這麼多人可都看着呢!你若是不怕今後颍州人戳你脊梁骨,罵你是個陰險、卑鄙、無恥、歹毒、下流、肮髒、龌龊的小人,那你就盡管賴賬!”
秦羽和公孫妙芸兩人一唱一和,将趙晨升逼得渾身顫抖,冷汗四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