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良中身旁的捕快紛紛将刀抽了出來。
見此一幕,周圍賓客紛紛向後退了一步。
他們肯定不能因為秦羽和公孫妙芸将命搭進去。
“哼!”
趙良中見周圍賓客怕了,不屑冷哼,随後将一張公文拿了出來,看向禹勤,沉聲道:“你就叫禹勤?本官已經接到朝廷通緝令,有一名朝廷在逃通緝犯乃是救世會的細作,本官現在懷疑你便是這名通緝犯,請你回去協助調查。”
見趙良中将畫像拿了出來,周圍人紛紛望了過去。
那張畫像上的人雖然跟秦羽長得不一樣,但卻真的有幾分相似。
秦羽見了都不得不佩服公孫望的計劃。
趙良中這話說的很模糊,畫像上的人隻是神似秦羽,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信息,而且他說了是讓秦羽回去協助調查,并沒有說秦羽就是這名通緝犯。
秦羽若是不去,那就是抗命,趙良中有理由緝捕秦羽。
但秦羽若是去了,一樣是九死一生,因為到了大獄就不是秦羽說了算的了。
趙良中這招陽謀很歹毒,給了秦羽不能拒絕了理由,也給了周圍賓客不能阻止的理由。
畢竟回到府衙協助調查,那是秦羽應盡的義務。
聽聞此話。
周圍賓客都為秦羽捏了一把汗。
公孫流和公孫妙芸亦是眉頭緊鎖,面色鐵青。
因為趙良中根本就沒有定案,所以他連證據都不用拿就能将秦羽帶走。
但他們也同樣知道,秦羽一旦跟他們走了,那必然是九死一生。
非但如此,一旦秦羽被屈打成招,那就連二房都跑不了,通敵叛國這個罪名他們可擔不起。
況且現在陳國是秦盟所統治的。
秦盟和救世會之間,乃是不死不休。
公孫妙芸實在沒想到,公孫望竟會如此歹毒,要将二房置于死地。
她也知道,巡防營此刻就埋伏在府外,一旦他們動用武力,巡防營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内殺進來。
“呦呵?”
趙晨升此刻又硬了起來,“原來禹勤公子是救世會的細作呀,怪不得行事如此的嚣張跋扈,目中無人,原來是背後有人撐腰,但是你被忘了,颍州城乃是秦盟的地盤,不是你救世會肆意妄為的地方。”
公孫文麟冷哼道:“怪不得妙芸你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嫁給這厮,難道你是想仗着救世會撐腰,賣國求榮嗎?”
他們現在好不容易占據了優勢,便開始肆無忌憚的抨擊着秦羽和公孫妙芸。
公孫流面色陰沉,走上前去,“趙大人,這裡面一定有誤會,我.......”
話音未落。
趙良中指向他,呵斥道:“什麼誤會!?我告訴你公孫流,此人現在可是通敵叛國的嫌疑人!難道你二房要保這個通敵叛國的嫌疑人嗎?!”
“這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