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禮這一番說辭不要緊。
牛禮成了見義勇為的受害者,他和那受害女子倒是成了勾結在一起陷害牛禮的兇手。
陳林還真是第一次感覺到了這種奇恥大辱。
張潘達一把将陳林拉住,“太子殿下你冷靜點!雖然你有合理的理由懷疑牛禮,但自我解釋是他的權力!”
陳林看向張潘達,怒吼道:“他有什麼胡說八道權力!?這個王八蛋罪該萬死!”
夏侯成卻是并不畏懼,徑直攔在牛禮面前,“陳太子,凡事都要講證據,總歸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?”
陳林眼眸猩紅,目眦欲裂,“孤是陳國太子!孤還能冤枉了這個王八蛋不成!?”
牛禮忙叩首道:“陳太子息怒,末将上次巡邏沒有下馬給您請安是末将不對,還請您莫要因此記恨末将!”
陳林:???
他今日終于知道了什麼是信口雌黃,人面獸心。
陳林沒想到這個牛禮竟然如此的胡攪蠻纏。
張潘達忙道:“太子殿下,我們将那女子喚來問問不就知道了嗎?”
牛禮瞬間來的底氣,“對!末将願意當面跟她對峙!”
聽聞此話。
陳林不可思議的看向牛禮。
他不知道牛禮哪裡來底氣,竟然敢跟受害女子當面對峙。
“好!”
陳林拿刀指向牛禮的手,都已經有了幾分顫抖,“那今日,孤就讓你死個明白!去将那女子找來!”
夏侯成看着陳林,嗤之以鼻。
牛禮則是自信滿滿,一副自己是被冤枉的模樣。
陳林将刀扔在了地上,怒火翻湧。
今日他若是不将牛禮搞死,那就真的是枉為人了。
不多時。
一名甲士從帥帳外面走了進來。
張潘達看向甲士,沉聲道:“還不将人帶進來?”
甲士面露為難之色,揖禮道:“啟禀軍師,人......人帶不進來了。”
“什麼?”
張潘達十分困惑的看向甲士,疑惑道:“此話怎講?”
甲士忙解釋道:“那名女子自殺了,屍體......屍體就在營帳之外......”
聽聞此話。
夏侯成和牛禮的眼眸中,浮現出一抹狡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