猶記得領證那天,他遭遇了第一次襲擊。
而喬然恰恰在這種時候接近他,又和他假結婚,會是巧合嗎?她背後會有什麼勢力?他不得不重新審視,這一切背後,是不是有陰謀。
喬然正用紗布幫他纏傷口。
聽他語意,像是不善。
職業的,意思她是職業殺手嗎?呵呵,太好笑了。
有錢人的被害妄想症又犯病了。
她故意用力勒緊紗布。
突如其來的疼痛,左辰夜悶哼一聲,該死,這睚眦必報的女人。
“左少神通廣大,怎麼,到現在都沒查清我的底細?”她語音嘲諷。
包紮完成,她打了個死結。疼死他算了。
她從不喊他左少,此時聽起來就是諷刺。
猛地,左辰夜翻身将她困在身下,單手捏住她的下巴。
目光帶着侵略性,濃重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。
他的确派人查過,但是,她的履曆有六年是空白的。從小在孤兒院長大,離開孤兒院有整整六年不知去向。兩年前,跳級特招考入康耐德大學。
他查不到,隻能說明抹去她過去經曆的人,也不是等閑之輩。會是誰呢?
喬然冷睨着他。
果然,手賤幫忙害自己,剛才就該讓他自己應付。
“怎麼不反抗?”左辰夜壓低身軀,逼近她。
第十九章
是他?
第十九章
是他?
挨得太近,喬然回想起方才在車内的一幕。不由得臉上燥熱起來。
“我會開槍,不代表我會格鬥。否則早就撂倒你了。”女人的力氣天生劣勢,他這樣,她完全動彈不得。
“學了多久射擊?”他問。
“六年。”她并不避諱。
左辰夜瞳孔收縮了下,六年,剛好是她空白的六年。這六年,她究竟在做什麼?又是在哪學的射擊?
他松開她,眼中有種看不清的複雜。
今天脫險,多虧有她,暫且就相信她對他是無害的。
左辰夜有些疲倦,他斜躺在床上,失了血,他需要休息調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