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動,就扯到傷口,痛得她大氣都不敢出。
“别亂動。讓我看看傷口情況怎樣了?”左辰夜翻身起床。
“别……”
她話音剛落,他已經掀開被子。
她徹底無語,他就這樣毫不顧忌地脫她衣服,掀她被子,畢竟他們隻是假結婚,又不是真夫妻。怎能毫不避諱?
左辰夜仔細查看她的傷口,修長的手指順着鞭痕一路往下撫摸,“還行,傷口都結痂了。再忍忍,躺上兩天,應該就能下床走動了。”
“還要躺上兩天!那怎麼成?!”一直趴着實在太難受了,躺的她都要懷疑人生了。再躺上兩天,她肯定無聊瘋了!
她皺眉問道,“為什麼你家沒有請女傭人?能不能叫個女傭人,臨時的女護工也行。”
“有什麼是我不能做的?”左辰夜語意裡帶了幾分調侃,好笑的看着她。
“我……”喬然咬唇,“我想洗頭啊!”
天知道,她這幾天并沒有洗過頭啊,自從她在左家老宅被警察帶走,再到進入看守所,雖然早晚洗漱時可以擦洗身體,可哪有機會洗頭?她無奈地抓了抓頭發,頭發很癢,她真的很想洗頭。
“你不介意的話,我可以代勞。别說幫你洗頭,洗澡我都會。”他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“算了,不用麻煩。先幫我穿上衣服,我自己起來。”她連忙拒絕。
讓他幫她洗澡?!自己怕不是魔瘋了。一匹狼豈能安好心?
“你的傷口還沒痊愈,身體暫時不能碰水。刷牙洗漱我可以給你拿到床邊來。”他提議道。
“不需要,謝謝。”喬然一口回絕。
左辰夜幫喬然套上自己的襯衣。
喬然費勁地将一隻手伸到前面,一粒一粒,半天才扣好扣子。男士襯衫穿在她身上,長度剛好到大腿,除了露出一雙修長潔白的腿,其他也算是勉強遮住。
但總歸,聊勝于無。
她努力地挪動,一點一點往床邊移過去。
洗頭的事情勉強還能忍忍,有件事實在不能忍。
她必須要起來一趟。
因為。
她想上廁所。她已經憋了一會兒,憋的臉都紅了。
她慢慢扭動着自己的身體。
突然,左辰夜雙手抄到她身下,将她從床上橫着抱了起來。
“喂!”喬然蹬了蹬兩條腿,這樣被抱起來的姿勢好奇怪。她前面的衣服松松垮垮,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手臂就橫在她胸口。
左辰夜走到浴室,将喬然直接放在馬桶上,“是想上廁所?需要我幫你脫内褲?”
“……”喬然火大了,“不需要,出去!”
左辰夜低頭笑了一下,轉身出去,順手帶上浴室的門。
她咬着下唇,覺得尴尬,他竟然看出來了,她的需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