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着,更糟糕的記憶回籠到腦海之中。
她竟然……為了不打針,纏着他,還主動親他??
天啊,為什麼她生病會跟喝醉酒一樣,神志不清做蠢事?
簡直無地自容。
她起床的動靜,打擾到了左辰夜。
他長臂一攬,将她重新摟回懷裡,咕哝一句,“再睡一會兒。”
她睜大眼睛再次躺下,竟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片刻之後,左辰夜蘇醒過來,他支起胳膊,第一件事情便是摸了摸她的額頭,“嗯,溫度基本退了,醫生說低于38度才能出院。否則今天就要辦理住院手續了。”
“這,這裡是……”喬然支支吾吾問,“昨晚發生了什麼?”
“VIP留觀室。怎麼,發生什麼,你忘了?”他戲谑地望着她。這個女人,又想假裝醉酒失憶?還要此地無銀三百兩。
“哦,留觀室啊。我挂水了,就這樣。”她不自然地咳了兩聲,想要起床。
“呵呵。喬然。”他按住她的肩膀,“我真不知道,原來你怕打針。”
他心裡琢磨,幸虧上次給她打鎮定劑,是在她睡着的時候。原來她竟然怕打針。
“怎麼可能?”喬然聲音猛地提高,臉紅了,“小孩子才怕打針。”
“哦。”他撐着下巴,好笑地看着她,“醫生說你可能會發展成重症肺炎,我覺得穩妥起見,應該挂三天水才行。”
“啊。”喬然一把推開他坐起來,“不用吧。燒差不多退了,後面吃藥就行。我要出院,再說了,安安還在家裡。我不放心。”
左辰夜斜眼睨着她,嘴硬,還說不怕打針?
他也不再拆穿她,将她抱至懷裡。
“去吧,洗漱一下,等醫生來給你複診以後,我們辦理手續。我給嚴寒打電話,讓他過來開車。”他輕輕拍了拍她的額頭,像哄孩子似的。
喬然一臉不爽,但也不好說什麼。
他不提昨天她丢臉的事情,已經很給她面子了。
大約九點的時候。
昨晚值班的醫生來給喬然複診。
“身體很好,恢複真快,我給你開些藥,吃一周,不能再少。藥效需要鞏固,不能自己随便停藥。”醫生關照道,“還有一周後,要來複查X光片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喬然應道。
“下次出現不适,尤其胸悶氣短,要盡早就醫,不能拖。拖成肺炎就麻煩了。”醫生鄭重地交代。
“不能拖,聽見沒?”左辰夜推了推她。
“好。”喬然點點頭,不敢反駁。
“好了,你們可以走了。”醫生微笑着輕輕颔首。随後離開留觀室。
少刻,左辰夜辦好手續的時候,嚴寒已經到了。
按照左辰夜的吩咐,嚴寒給他們帶來了替換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