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太奇怪了。
她疑惑地問道，“你為什麼反複洗澡？”
左辰夜身體僵了僵，昨天龍瑤姬數次碰觸他，讓他忍無可忍。嚴重的潔癖又犯了。隻要一想到，就覺得渾身難受想，想要洗澡。
他編了個理由，“手臂和後背有點酸痛，所以多用熱水沖了沖。”
喬然也沒有多問，“因為太忙了嗎？要注意休息。事情做不完，分幾天做也行。”
“嗯。”左辰夜颔首，他穿上西裝。
喬然站起來，走過去，幫他打領帶。
“不吃午飯，現在就要走嗎？”
左辰夜俯身，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，“嗯，有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。”
喬然突然問道，“念念的事情，有眉目了嗎？”
左辰夜擁住她的手臂僵了僵，停頓片刻後，他說道，“我查了M國所有醫院的資料，都沒有念念的下落。如果念念還在昏睡，肯定需要大量的醫療資源支持。我懷疑念念已經醒來，我有這個感覺。”
喬然眼底湧起希冀，她捂住嘴唇，“真的嗎？”
她有點激動，“要不然，我去找一趟龍羿……”
突然止住話語，畢竟龍羿和左辰夜之間有過節。她雖然不知道緣由，但她主動聯系龍羿終究不好。
她觑了觑左辰夜的臉色。見他面色平常，她聳聳肩，“我很久都沒有跟他聯系了。”
“我和他之間沒什麼。”她補充了一句，怕左辰夜誤會。
左辰夜笑了，“我當然知道。你不用解釋。你要是跟他有什麼，哪怕他救過你，我真的會殺了他。”
喬然精緻的面容抽了抽，看來左辰夜對龍羿的敵意依舊很強。
“你們之間，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？”
喬然索性将自己的疑惑問出來，現在他們之間，還需要秘密嗎？她很想知道原因。
“年少的時候，我們曾經是好朋友，後來因為一些事情翻臉。我現在要走，晚點告訴你。”左辰夜擡起手腕，看了看時間，“開會要遲到了。”
他俯首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，“我走了，今晚八點前一定回來。不會像昨晚那樣。”
走之前，他說了一句，算是為昨晚徹夜不歸，做了解釋。
喬然點點頭，目送他離開。
心頭依舊存有一絲疑惑。
她走進浴室，照例把要洗的衣服拿出來。
籃子裡扔着他換下的襯衣，她拾起來。
這一回，她再次聞到了香水的味道，和上次不一樣，這次的香水味道濃烈許多。她可以肯定，不是錯覺，也不可能是在氛圍裡面沾染。
真真切切，就是香水的味道。
她皺眉，下意識地仔細檢查了衣服的正反面。
直到，她在袖子上，發現了一處淡淡的口紅痕迹，粉色的口紅，隻有一點點痕迹，像是嘴唇擦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