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特警連忙雙手将喬然的手槍以及回旋飛镖奉還。
喬然也沒有推辭,防身的東西,她徑自收好。
然後她淡淡開口,“我會跟你們去警署做筆錄,做完我再走。”
“感謝您的配合,我們也可以派人上門錄音,送給您簽字。”為首的特警恭敬道。
“沒關系,我去一趟。不必麻煩。”喬然擺擺手。
“我也一起去。”羽川翼靠過來,“當時全過程,我的角度看得最清楚。”
冰淇淋店其他人交頭接耳議論,“原來是少帥正好在場,難怪她的槍法那麼好。難怪她那麼淡定。”
“是啊,難怪小女孩被挾持時,少帥不肯放下槍。原來對自己的槍法有着絕對的自信啊。”
有人責怪小女孩的媽媽,“瞧你狹窄的心胸,人家少帥有大量,不跟你計較。少帥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才敢那麼做。你差點壞了大事。少帥的孩子不比你家精貴,切。”
“我,我哪裡知道……”小女孩的媽媽羞愧地低頭,在衆目睽睽之下再也不敢擡頭。
小男孩的媽媽在其他的幫助下,已經從昏迷中醒來,她尚且腿軟,跪在地上,抱着自己的孩子,聽說了全過程,對喬然連連叩首感激。
喬然轉首瞥見,走上前,俯身将她攙扶起來,“不用謝,我的孩子也在場。為大家排除危難,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司徒婉兒此時從羽川翼身上滑下來,直直地往喬澤安身上撲去。
“安安,我快要吓死了。”她哭得梨花帶雨,因為後怕,全身發抖。
喬澤安眼看着司徒婉兒就要撲入她的懷中,他連忙側身避開。司徒婉兒撲了個空,險些栽倒在地,所幸被羽川翼拉住。
司徒婉兒隻得抓住喬澤安的手臂,“安安,你也不安撫一下人家。當時你不害怕嗎?”
喬澤安經曆過比這更恐怖更可怕的事情,被綁架,孤立無援,差點被那個邪惡的女人丢下停車場頂樓,命懸一線。那才是真正的害怕,現在他跟媽媽在一起,遇到歹徒,感覺一點都不害怕。
“有什麼好怕的!膽小鬼!”喬澤安扁了扁嘴,不想搭理司徒婉兒。
羽川翼贊賞的眼神停留在喬澤安身上,“你叫安安?”
剛才全過程他看得很清楚,喬澤安雖然躲在喬然身後,但是幼小的臉龐上的确沒有害怕的表情。四歲的孩子,能夠如此鎮定,着實不簡單。
将門無犬子,果然如此。
喬澤安點點頭。
“小朋友,臨危不亂,你好厲害哦。果然遺傳了你的媽媽。”羽川翼稱贊道。
喬澤安聳聳肩,沒再搭理他們,他甩開司徒婉兒,跑到喬然身邊,“媽咪,我們什麼時候回去?”
喬然摸了摸喬澤安的頭發,“剛才安安有沒有被吓到?沒事了。現在還不能走,媽咪要去做一份筆錄,做完就能走了。”
等到事情全部結束,她才有時間安撫喬澤安。
喬澤安搖搖頭,“有媽咪在,我才不害怕呢。”
這時,幾輛警車以及救護車已經停在冰淇淋店門口。
之前特警們已經将歹徒押上囚車,現在他們負責疏散其他人,受傷的人全部送上救護車。
為首的特警上前,對喬然俯身行禮,“少帥,請跟我們去一趟,得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