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一會兒,喬然站了起來。
這樣耗下去沒有意思,她得走動走動,讓自己放松一下。
打開房門,喬然快步走下樓,到客廳時,她發現羽川幕弦正坐在沙發上,他正悠閑地看着手機,十分淡定,仿佛天塌下來也與他無關。
聽到喬然下樓的動靜,他擡頭,“這麼快就下來了?”
“呵呵。”喬然冷笑一聲,“你将外界全都屏蔽,我也聯系不了。我能做什麼?隻能下來接着逛逛。”
“你有需要,可以聯系我。”羽川幕弦不以為意,“至于其他人,不聯系也無所謂。”
喬然心裡暗罵,是你無所謂,别人有所謂。
“說到聯系方式,我現在連你的聯系方式都沒有。你把号碼告訴我。”喬然将手機遞過去,“輸一下你的号碼,對了,還有剛才跟你說話的渡邊淳,他的号碼也給我一下,萬一聯系不上你,我又有急事,聯系他也行。”
羽川幕弦又瞥了喬然一眼,接過手機,他輸入自己的号碼,又輸入了渡邊淳的号碼。然後将手機交還給了喬然。
“我能出門嗎?我看這裡位置很好,在市中心,走幾步路,就有各種各樣的高級商店,閑的無聊我可以去逛逛。”喬然在羽川幕弦對面坐下來。
“暫時不行,以後可以,你再等幾天。”羽川幕弦端起面前的茶杯,白瓷盞裡面是碧綠的茶水,他輕輕抿了一口。
等幾天?喬然心裡暗想,他該不會是在等皇帝病逝吧?等到繼承有了結果才能放她出去。
羽川幕弦似是想起什麼,他從口袋裡取出一隻小信封,遞給喬然,“這是給你的。”
喬然狐疑地接過,“這是什麼?”
“打開看看就知道了。”羽川幕弦又飲了一口茶。
喬然展開信封,原來裡面是一張信用卡,黑色的,上面印有金色的菊花族徽。
“信用卡?”她驚訝地問。
“嗯。這張卡消費沒有限額,你可以任意使用。”羽川幕弦指了指信用卡,“很驚訝?想當初你在K城的時候,也給了我一張信用卡。”
喬然,“……”
不知道他是記仇,還是記她的恩情。
“别多想。我還是第一次有人願意養我。你給我的卡我會永遠珍藏。”羽川幕弦淡淡一笑,眼底流露出一絲柔光。
“你當時身份不明,身無分文,我沒有别的意思。你怎麼能理解成我養你呢?”喬然不解,他也太能扯了吧。
“你給我安排工作,給我地方住,還給我卡。你讓我怎麼理解?”
羽川幕弦笑意更濃。
喬然徹底無語。
他該不會是這個原因,才費盡心思将她綁架來吧?
“我要信用卡有什麼用?我根本出不了這棟别墅。你不讓我出門,還給我卡,是為了膈應我嗎?”喬然将信用卡撂在桌上,“我不需要。”
“現在用不上,很快可以。收着。”羽川幕弦聲音轉冷。
“很快?”喬然試探了一下,“很快是多快?幾天又是多久?羽川幕弦,我看到了新聞,皇帝陛下病危。為什麼你還能淡定的坐在這裡?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?”
“你看到了?”羽川幕弦放下手中的茶杯,“沒錯,如你所見,父親大限将至,就在這幾日。這不是什麼秘密,媒體既然報到,也是得到了我的授意。”
“你不去醫院陪着?”喬然困惑,難道現在不是繼承之争最關鍵的時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