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棗這才謝過四爺,站起來。
“會下棋麼?”四爺問道。
葉棗本身是會的,但是故意回答:“回爺的話,不會。”
嗯,我是侍妾,以色侍人的那種,您别跟我聊琴棋書畫,累。
四爺略有失望,但是也沒太失望。
于是,很多很多年之後,四爺忽然發現葉棗棋藝精湛,畫得一手好畫的時候,就别提多震驚了。
“那就就寝吧。”侍妾麼,最大的作用……還是侍寝。
葉棗心裡默默點頭,這就對了……
“伺候主子爺。”葉棗上前一步,伺候四爺進了内室,先脫了衣裳,然後擦了臉和手。
等衆人出去了,拉了帳子,吹了燈,葉棗就被一把抱住了。
四爺呼吸很重,顯然是急色了。
葉棗作勢輕輕的推了一下四爺,隻是略微将聲音變得有一絲絲的嬌媚:“爺……憐惜奴才些,前兒疼的厲害,塗藥塗了好幾日呢。”
說罷,又恰到好處的抖着,一種非常害怕的樣子。
畢竟,一個奴才,主子爺要怎麼對你都是人家的事。
憐惜不憐惜的,你沒資格過問。
就算是死在了榻上,也沒地方說理去。
本質上來說,四爺隻是幾個月素了點,急色了點,再加上,葉棗實在是夠妖媚,夠迷人了點。
這才瘋狂。
他又不是變态,折磨女人的那種人。
于是,葉棗戰戰兢兢的說了這話,四爺便不會升起所謂的不耐煩和怒氣。
女人麼,就算是低等的女人,床笫間也該是對她們溫柔些才好的。
于是,四爺雖然不說話,但是緊了緊手,表示不會折騰她。
葉棗就又裝着抖着手卻脫四爺的裡衣。
這一抖,自然是白嫩的手,大規模接觸到了四爺的肌膚。
四爺身子一震,一把将她壓住,就壓上去了。
還是疼,疼的時候,葉棗就哼出聲。
倒是叫四爺越發得了樂趣了。
四爺盡興之後,葉棗忍着酸痛坐起來:“奴才伺候四爺。”
四爺隻說了兩個字:“不必。”
就轉頭叫人進來了。
葉棗心裡吐槽,您還真是惜字如金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