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,隻是個侍妾,但是隻要是四爺想,還是能叫她過的好,過的舒心的。
葉棗就又笑了:“嗯,有人護着真好。”
說完這句話,就有些累的樣子,想靠着四爺的肩膀。
四爺卻又捏住她的下巴。
紅紅的臉頰上,葉棗無辜的眼睛叫四爺喉頭一緊。然後猛地拉她過來,親吻上那紅嘟嘟的嘴唇。
果然……果然是這樣的好。
四爺先是淺嘗,然後是深入。
直到最後,葉棗使勁推才叫四爺松開:“憋死了……”
葉棗大喘氣,捂着嘴控訴。
四爺看着她,忽然笑了笑:“果然是個狐狸精。”說罷,就将她抱起來,往榻上走。
葉棗呀了一聲,死死抓住四爺的手臂,心裡是沒有想法的。
你不能指望一個醉了的人有很多想法,隻是有一點,她很清楚,不能叫這個人生氣。
所以,一上了塌,葉棗就對着四爺笑,笑的特别叫人喜歡。
于是,四爺就記住了一點,葉棗是不能喝酒的,但是……喝了酒,格外的招人喜歡。
于是,今天的妖精打架,格外的激烈。
葉棗終于醒了酒之後,有些不可置信:“爺……您太瘋狂了。”
瘋狂?四爺聽着就有些尴尬了。于是闆着臉:“胡言亂語!”
葉棗就很配合的小身子一抖,往四爺懷裡一紮:“人家不敢說了,爺……”
小聲音本就誘人,還是剛做完那個事兒,這會子,帶着害怕,抖着與他說話。四爺能有多鐵石心腸?
就哼了一聲:“睡吧。”
實在不好再放肆一回了……這狐狸,怎麼如此誘人。
正院裡,福晉一時不想睡覺,就坐着玩了一會花牌。
“如今,武格格不得寵也是定死了的。這許姑娘也不成。倒是葉氏,叫爺記住了。”福晉淡淡的。
楊嬷嬷給福晉端來熱茶道:“不管是哪一個能得寵,隻要生下了阿哥,就都是福晉您的孩子。葉氏得寵也好,好歹葉氏的出身,不是那麼見不得人。那玉甯……奴才看着,不是個好的。”
玉甯在前院這麼多年,得罪的人是真不少。
最起碼,葉棗一直老老實實的在自己的閣子裡呆着,從不和人結怨啊。
“再是個有想法的,隻是侍妾,生了孩子,還不是要抱來?不過,這玉甯,有沒有機會生孩子,還尚未可知呢。”福晉淡淡的,她不至于不知道奴才們裡頭,不少人讨厭玉甯的。
至于玉甯,倒是有心思,不過沒有什麼用處,有心思還不是個奴才。
“主子心裡是有數的,不過這武格格,至今還沒過明路呢。”楊嬷嬷得了武氏的銀子,得說句話。
“爺不喜歡,我還逼着爺過去?沒見爺連常年不得寵的尹格格那都去過了,就是不去看武氏?這武氏,來的就不叫爺喜歡,未必單單是因為容貌,你也别管了。”自己的奶娘,她知道她的心思。
“是,奴才……奴才多嘴,以後再不敢說了。”奶嬷嬷臉上有些不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