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公公,我們姑娘回來。說是累了,就躺着,奴才進來就這樣了,奴才琢磨着,是不是魇着了?”在古代,睡覺夢魇,是個大事。
有時候要命的。
“去,瞧着府醫來了沒有。”蘇培盛皺眉。
他心裡知道,四爺還是顧及這位的,雖然看着是有些惱了。
但是,要真是嫌棄了,就不會叫他來看這一遭。
直接定罪多省事啊?
所以,蘇培盛不敢大意了。
府醫很快就來了,看過之後,也認同了這個魇着了的說法,不然怎麼說呢?
這分明是吓着了啊。
“回公公的話,看着确實是夢魇了。姑娘如今昏睡着也好,省的害怕。”府醫道。
“成,你開方子吧,奴才回去跟爺說一聲。”蘇培盛道。
心說,四爺知道了,隻怕是要叫太醫了。
蘇培盛回話的時候,四爺已經回了前院了。
“魇着了?剛回去就睡了?”四爺詫異。
“瞧着是,那阿圓說了,她們姑娘剛睡着,就忽然坐起來了,指甲都掐斷了,全是血,想來是夢裡頭掙紮過的。”蘇培盛可看見了,葉棗左手上的血迹還沒清理呢。
四爺雖然淡定,但是聽着,也怪不忍心的。
“爺去看看吧,不必叫東院知道了。”這時候李氏知道葉氏也病了,隻怕要記恨。
蘇培盛哎了一聲,主仆兩個就從西邊小門拐去了錦玉閣。
錦玉閣裡,安靜的很,葉棗沒醒,府醫開好方子之後,就沒事做了。
“給主子爺請安!”阿圓阿玲見四爺來了,忙跪倒。
四爺嗯了一聲,走過去看葉棗。
隻一眼,就皺眉了:“你們姑娘過去也夢魇?”
“回主子爺的話,奴才來這些時候,沒有見姑娘夢魇過。”阿圓道。
宋大娘也忙道:“老奴也沒見姑娘夢魇過。老奴是一開始就在錦玉閣的。”
四爺嗯了一聲:“嚴重麼?”這話,是問府醫。
“回主子爺的話,不算太嚴重,姑娘是吓着了,喝幾服藥就好了。”
“你有把握麼?”四爺盯着府醫。
府醫也不是草包,忙跪下:“奴才敢擔保!”這意思也明顯,四爺不打算叫太醫了。
“那就好,爺就把她交給你了,要是治不好。你自己提頭來見。”
“爺……”
正這時候,葉棗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