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也覺得,她們不安好心。不過,高格格那,稍微盯着一點也沒壞處。畢竟那個人也是……”當初陷害主子,雖然主子沒事,可也不見得就真沒影響。
“那就盯着吧,我倒是看看,高氏還能有什麼花樣!”李氏冷笑。
趙富貴應了一聲,心裡的不安放大。最近他也聽說了高氏鬧的厲害的話。
沒太當一回事。隻當是高氏已經被關着久了,瘋了,才鬧起來。
如今再看,卻不這麼想了。
那麼,錦玉閣又是什麼意思呢?
當然,沒有人會知道葉棗的真心。也不會有人信。
錦玉閣中,小亭子回話之後,阿圓道:“隻怕是李主子那邊,不信姑娘您的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她不信,也不需要她信。隻需要留心高氏就好了。隻是覺得,常氏肚子裡那塊肉無辜,别的,你家姑娘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。她們鬥,不管是狼吃了羊,還是羊吃了狼,我都不管。也不會救。”
葉棗淡淡的。
後院争鬥,你死我活都不要緊,隻是……懵懂的孩子懂什麼呢?
“姑娘,您這份心,菩薩看得見。”阿圓笑道。
“罷了,你什麼時候還信這個了?”葉棗失笑。
“奴才是不信的,隻是不信也知道,這世上的事,總是要向善的。總是這樣,才好些。”雙手無端沾滿鮮血,日子就好了麼?
好比正院……
算計太過,自己又如何呢?
過去姑娘說的對,就是因為正院算計太過,用心太狠毒,下手太殘酷。
才留不住自己唯一的兒子吧?
“好了,小亭子這事辦的好,賞他吧。”葉棗笑着揮揮手。
她不過盡人事,聽天命。這件事,她不能直說,隻能提醒一句了。
至于最後,是不是躲得過,那孩子能不能生出來,都是看天意了。
反正,現代她看多了打胎的事,倒不覺得有多難接受了。
隻是,自己不要了,和被弄掉了,總是不一樣的。
阿圓出去之後,葉棗自嘲一笑:“心軟怎麼能混呢?你自己還是最底層呢。”
四爺這一日回的算是早,也懶得去後頭了,就叫人将葉棗叫來。
葉棗帶着琥珀來的,她穿了一身月白色旗裝,衣裳上繡着一朵一朵銀白色的小花,很是精緻淡雅。
四爺剛沐浴,洗了頭,這會子剛擦過,正在回廊上坐着晾頭發呢。
葉棗笑盈盈的過去,心裡吐槽,好好的帥哥,非得剃成月亮頭,這要是前半拉也有多好啊!
這清朝的發型真是坑爹啊,難看死了。
頭發不好看,隻好多看四爺了,嗯,好在四爺真好看,賞心悅目啊。
葉棗請安之後,就被四爺拉着坐在身邊:“你那是什麼眼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