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管那麼多,既然認定了,就扶着老四上位吧,總歸老四性子還好。比上輩子好讨喜些,這樣就好。
兄弟兩個散了的時候,時辰已經不早了。
四爺帶着三分醉意回去的時候,門裡頭玉屑和玉悠忙來伺候。
阿圓和阿玲也忙起來伺候。
四爺洗了臉,換了裡衣之後,這才有些腳步不太穩的上了塌。
坐上去之後,才招手:“給爺端茶。”
玉悠忙奉上一盞茶。
四爺幾乎是幾口就喝幹淨了。
這才揮手叫她們出去。
榻上,葉棗睡得沉,人事不知。
四爺起了壞心思,幾下就鑽進去,一把捂着葉棗的嘴巴,幾下子就将她的裡衣拽下來了。
入進去的時候,葉棗拼命掙紮了起來。
四爺得了趣味,悶哼出聲。
雖然帳子裡一點燈火都沒有,可四爺這一哼出來,葉棗渾身就是一身冷汗。
剛才她真是吓着了,要是被人……
那她肯定活不了了。
就算是四爺念及舊情不殺了她,以後也是流落到不知什麼地方‘修養’那過幾年也是死。
何況,就她這個樣貌,流落出去成為四貝勒府上的棄婦,還不知要遇見什麼人呢。
這一想,就又是氣又是苦,四爺這是喝多了吧?
四爺感覺到了手上的淚珠子,心裡就後悔了,吓唬她過頭了,吓唬哭了。
忙松開手:“乖乖不哭,逗你呢。這帳子外頭全是人,怎麼會進來旁人,不哭啊。”四爺一邊安慰一邊動作。
葉棗也沒鬧,隻是摟着四爺的腰,柔軟的任由四爺動作。
四爺見她這般,更是一腔的溫柔,又帶着憐惜,動作更溫柔了。
良久之後,四爺叫了水。
洗漱幹淨之後,四爺抱着她:“棗棗不哭,是爺的不是。”
葉棗睜着眼:“我吓到了,我剛才想着,我就要死了。等歹人走了,我就吊死。就死在這裡,叫爺不好收拾,叫爺難看。”
她這話,帶着些恨意。
叫四爺心驚:“胡言亂語!不過是爺逗你,怎麼還說出這話來了?”
“我就是這樣想的!要是爺沒保護好我,叫我被人欺負了,那我還能活着麼?我都活不成了,難道不能怪你沒保護好我?我是你的女人,要是在你的帳篷裡都被人……那我憑什麼還為你想着?你說呀!”
葉棗忽然坐起身,使勁踹了四爺一腳。
四爺被她這兇狠的樣子鎮住了,半晌道:“棗棗說的是,乖進來,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