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是她也好,雲秀格格也好,四爺都不在意罷了。
不過,不在意也正常,情分都是處出來的。
李主子如今不也不得寵麼?可是有孩子,還有幾年香火情,就不一樣了。
她也會有這一日的,四爺總是要來的,總是要伺候四爺的。
等以後伺候了四爺,自然就有情分了。
能不能深刻,那是看自己的本事,這會子急不得。
越是着急,就越是出錯。沒見麼,府裡可有個自打進府就沒伺候過的武格格呢。那可是三四年了。
有她做個前車之鑒,紐祜祿氏一點都不敢行差踏錯。
錦玉閣裡,葉棗早就睡了。
昨夜認床來着,沒睡好……今兒還不一早就睡了?
所以,整個後院都留心四爺的去向的時候,隻有她沒心沒肺的睡得沉。
反正,就算是新來的兩個格格能得寵,她失寵也不在這一夜上。
就算是盯着能有用麼?
毀了皮膚算誰的?
于是,當四爺歇了哪都沒去的消息傳來,阿圓和阿玲幾個都安心的想與她說說的時候,便都笑了。
得,姑娘啊才不急呢。
次日一早起來,葉棗神清氣爽的洗漱好,坐在桌前預備用膳,這才問:“昨兒是誰伺候的?”
“回姑娘的話,昨兒誰也沒伺候。主子爺前院歇了呢。”阿玲道。
“啊?哈?”葉棗愣了一下,搖搖頭:“那可不好,不少人失望了喲。”
除了那兩位格格,福晉一定很失望。
啧,四爺也是把持得住。
“我瞧着,那兩位都長得不錯啊。”葉棗小聲嘀咕。
“跟姑娘比不起。”阿玲小聲回答。
葉棗失笑:“這個好吃,可我還能隻吃這個啊?”說着,夾起一個蝦仁兒餡兒的龍眼小包子。
阿玲失笑,給她盛湯去了。
四爺在前院吃了早膳,就去了戶部。
雖然假期還有一天,但是他想見太子爺,就不能在府裡呆着了。
那頭,榮貝勒已經叫人去傳話了。
就是一封信,沒頭沒尾的丢盡了索額圖府上。
索相一早起來上朝沒發現,回來之後,就有家奴将信送過來了:“這信也沒個頭尾,就裹着石頭丢在院子裡。一早出來打掃的奴才瞧見的,相爺您看看?”
信還封着口子的,想必是不想鬧的人盡皆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