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忽然道:“花生?”
“花生是……小哈巴狗,腿那麼短,景山……它不得累死啊?快别折騰它。見了個雪窩子撲進去都得人抱着才能出來呢,到時候帶去景山,不夠抱着它的。”
開什麼玩笑,帶着一隻寵物狗去打獵……
“别叫獵物吃了它。”葉棗嘀咕。
四爺正在漱口,聽着這句話,噗的一聲,就噴出好遠去。
正好站在他前面的琥珀被噴了個當頭當臉,當時就愣住了,撲通一聲跪下:“奴才該死。”
“哈哈哈,快起來換衣裳去,有主子爺這一口,你可有福了。”葉棗笑出聲。
四爺也繃不住了,手裡拿着的水都晃悠悠的要倒了。
一隻手指着葉棗,抖着說不出話,一張臉很是精彩。
琥珀忙出去,換了胭脂進來。
阿圓阿玲低頭伺候,一點都不敢看主子們出醜。
良久,四爺終于不想笑了:“你可真是……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。”
四爺想着,他也算是說了一句蠢話了。
“要是明兒一早就去,那就睡吧,不早了。”葉棗心裡無比哀怨,這回真是不想去啊。
可……主子爺帶你出差,那是看重你,不知多少女人想跟着呢,于是乎,不想去也就想去了。
洗漱好,四爺喝了一碗熱乎乎的湯,又漱了口,就與葉棗睡了。
一個是累了,一個是本來就困,什麼都沒做,就都睡得沉了。
似乎是剛睡着不久,就被叫醒。
也在閉着眼坐着,阿圓給她用熱乎乎的濕帕子擦了臉:“姑娘醒醒吧,九爺十爺,十三爺和十四爺都來了呢,就等着主子爺和您出發了。”
“嗯,你看着給我随便穿吧。”
葉棗迷糊道。
四爺失笑:“怎麼能随便穿?穿厚點,吃幾口東西再走,不着急。”說話間,四爺衣裳已經被玉屑和玉悠穿好了,正在梳頭呢。
“哦。”葉棗睜眼看了四爺一眼:“爺的衣裳真好看。”
四爺看她這随意的說着誇贊的話,隻覺得好笑,卻也不覺得敷衍。
“給你們主子端些燕窩來。”四爺擺手。
阿圓忙應了,不多時就去小廚房端來炖好的燕窩粥,不必說,今兒早上也是這麼安排的。
葉棗就坐在榻上漱了口,喝了一碗:“就這樣着吧,車上有點心就成了,我這會子不餓,先梳妝吧。”
喝了粥總算是清醒了。
四爺先去了前院,與九爺十爺他們碰了面,得知都沒吃,便就在前院擺上早膳,一起用了。
用完了,葉棗也就過來了。
她穿了一身淺紫色的旗裝,同色的對襟小馬甲。繡着白色的梅花,細碎的梅花很是精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