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阿瑪,皇阿瑪,粽!”五阿哥手裡拿着一張捏的變形了的粽葉,正往裡放米呢。見了四爺,興奮不已。
“粽子。”四爺笑了笑:“今兒不是才四月二十七,怎麼就開始包粽子了?”
“這沒幾日了呀,臣妾饞了。”葉棗說着,起身:“給皇上請安,皇上吉祥。”
四爺搖頭,笑她後知後覺的,指望她規矩禮儀上規範,那基本沒可能了。
葉棗看四爺:“皇上,粽子好吃。”
四爺就帶着笑看她,心裡無比清楚,她是又念着那年他親自下手包粽子了?
這狐狸。
“好了,伺候朕更衣洗手吧。”四爺想,橫豎也包過一回了。不在乎多一回。
就當是與她和孩子同樂好了。
葉棗果然很高興,笑着應了是,就伺候四爺更衣洗手去了。
洗手的時候她認真極了,四爺隻覺得她是嫌棄自己的手不幹淨吧?這麼賣力氣的搓。
搓也就罷了,自己的小手都紅了。
“朕除了批折子,沒做别的。”四爺提醒。
“唔,批折子呀,那可都是書香氣和墨水呢。臣妾呢,就是個女流之輩,就不需要吃那麼多墨水了呢。”葉棗繼續搓。
四爺一把握住她的手:“朕在禧嫔那,隻喝了一盞茶!”四爺咬牙。
這狐狸,竟是他自己糊塗了。
她哪裡是怕他手髒了,這是變着法兒的嫉妒呢。
“這樣啊,那皇上的手幹淨了。”葉棗笑着,拉着四爺一雙手,下面琥珀忙低頭換了一盆水。
葉棗又拉着四爺的手,清水裡頭過了一圈。
四爺真是……捏住她的手:“竟敢嫌棄朕!”
“皇上,人家哪裡敢嫌棄您呢?捏疼了。”葉棗擡眼,看着四爺,可憐的很。
四爺松手:“你就鬧。”說着,用濕的手捏了她一下下吧。
葉棗哼了一聲,接過珊瑚遞來的帕子,給四爺擦手。
四爺就拿起帕子,給她将下巴上的水漬沾了一下。
“走吧。”
出了外頭,五阿哥還是興緻勃勃的包粽子,不過,那一張粽葉都破了,換了一張,還是包不住。
這也不奇怪,他才多大,能包住就不對了。
沒弄得到處都是,就已經是孩子比較克制了。
見了葉棗出來,小家夥很是有些惆怅:“額娘……”
“嗯,額娘看你能把那盆裡的米都弄成米糊糊。”葉棗笑他。
五阿哥并不知道額娘是笑話他,他隻是覺得好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