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上,也不需要拉攏。她隻是需要全貴人與皇後之間的對立。烏拉那拉氏們内部矛盾起來,不是也叫她省心了?省的因為前朝要求立太子,就叫皇後也坐不住。
她是個沒有孩子的,要是鬥,她下手可是全無顧忌。她自己不怕,可是孩子這麼小,要是皇後下狠手,縱然時候皇上肯定不會饒了她,可是出事了就是出事了。
孩子出事,她不能接受。
“可是,她們要是不說呢?”阿圓道。
“怎麼會呢,她們巴不得呢。”葉棗笑了笑:“倒是全貴人,我也要看看,她會不會把那個钗戴出來。要是戴出來了,我倒是要重新考慮考慮這個人了。”
戴出來了,就說明她是要與皇後決裂。
并不代表就是站在她這頭了,但是絕對是将她拉下水了。
可是要不戴出來,那就是個證證據。
有人知道,她推脫不掉。
反正,不管怎麼說,她就是要全貴人和皇後對着來。
“要是皇後不介意呢?”阿圓又道。
“皇後不在意麼?要是全貴人此時此刻拿着東西去跟皇後解釋,皇後會不會不在意呢?”葉棗又問阿圓。
阿圓猶豫,覺得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。
珊瑚卻道:“那主子病了,全貴人為什麼巴巴的來?”
雖然好像是福嫔拉來的,可是到時候皇後信麼?
“孺子可教。”葉棗起身,笑道:“珊瑚合格了。”
阿圓也是一愣,随即失笑:“倒是奴才的錯。”
皇後多疑,最近一直和全貴人不合,忽然之間全貴人來了這裡。她怎麼會信呢?
就算是信了那也是信了全貴人是故意的,與主子有了交易吧?
不管怎麼說,主子這一步是走的不錯的。
至于皇後會不會怨恨主子……皇後何時都沒有喜歡過主子。
過去是覺得一個侍妾,大意了。
進宮之後她也是無可奈何罷了。
坤甯宮裡皇後喝了藥,聽下頭的秀荷說了這些事,嗯了一聲。
秀荷擔憂的看了一眼楊嬷嬷,退出去了。
楊嬷嬷上前,伺候皇後漱口,然後才道:“想來,是葉貴嫔故意的,全貴人怎麼會這麼笨呢?”
“笨?你覺得是笨,其實人家覺得這是聰明。畢竟本宮失寵多年,無子又沒什麼本事。跟本宮久了,侍寝都是個奢望呢。哪裡就如跟了得寵的葉貴嫔呢。至少也能侍寝不是?要是運氣好,就能生育了。”
皇後冷笑:“這倒是個有上進心的。”
“主子!”楊嬷嬷急切:“她可是烏拉那拉氏的姑娘啊!”
“烏拉那拉氏的姑娘又如何?在宮裡,怕是全貴人最厭惡的就是這個姓氏了。”皇後冷笑:“本宮不得寵,無子嗣,她就以為她自己可以?沒有本宮扶持,她一個沒有侍寝的貴人,算個屁。”
“主子……”楊嬷嬷心裡也是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