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這奴才卻巴巴的與他說額娘的事。
這是後宮裡的妃母們不放心啊,叫他如今沖去找李答應……
那他會不會被皇阿瑪更加厭惡?
就此就算毀了他?
隻是他一時不知道,這是誰下手的。
隻是使眼色,叫新上任的貼身他太監馮勝将這個太監拉出去。
馮勝雖然是新上任的,可也一直都是伺候弘昐的。隻是以前不是最貼身的罷了。
這會子,主子爺一個眼神,他心裡就有數了,這個人不幹淨,不能叫他活下去了。
等奴才們出去,弘昐才一圈砸在了桌子上。
他心裡一時間又是痛,又是怒,又是悔恨,又是惆怅。
如今不敢幫着額娘,隻當是不知道。可心裡哪裡就忍心?
可他不敢動,一旦動,額娘那裡隻會更艱難。
弘昐眼下,恨極了那個女人,也恨上了太後。
要不是她總是叫他去,哪裡有這事?
當然,弘昀那個蠢貨,他也一樣的恨。
永和宮裡,悫嫔正在繡花。一條帕子快做好了。添上這朵紅梅,就可以收工了。
悫嫔的手藝很好,她的女紅是在閨中的時候就極好的。這些年來不得寵,閑來無事,隻能繡花了。
倒是把個手藝越來越練習好了。
她手上不停,心裡卻想的很多。
皇上叫皇後進園子,皇後帶走了禧貴嫔,裕貴人,還有幾個答應和貴人。卻不肯帶她。
也不知,這是皇後的意思呢?還是皇上的意思呢?
二阿哥壞了事,卻是三阿哥背黑鍋。
三阿哥是不聰明,可太後和皇上就不偏心麼?
悫嫔想,還好這孩子不是她生的,不然她要怎麼心疼呢?
就算是不是她生的,與她也不親近,那她也是要做點什麼的。
就叫二阿哥知道他額娘的慘狀好了。反正,對于李答應,她也讨厭的厲害。
頤和軒裡,李答應撐着病體,跪在地上念經。
她後背疼的厲害,傷口不許上藥,隻能夜裡的時候叫奴才們用鹽水洗洗。
自然好的很慢,隻是還好沒有化膿。不然她真是要死了。
每天跪着一個時辰,膝蓋也腫脹的厲害。這才幾天而已,就有好不了的趨勢。
外頭的事,她都知道。二阿哥是怎麼了,她也知道。‘這都是皇後叫人來告訴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