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請不動?那當然是因為他身份問題了。
弘昕哦了一嘴:“也罷,你去吧。我去看看二十叔。”
說着,就往隔壁院子去了。
長隆哎了一聲,忙走了。
邊走邊心酸,您瞧五阿哥這身上穿着的是什麼?
那是皇上特地賞賜的大氅,說是外頭那黃綠色的線可都是從孔雀鳥身上弄下來的。
裡頭是什麼鵝絨的。可暖和了。
又好看!
可再瞧他們主子的大氅都舊了,也不暖和了,尺寸也小了。
可拿着銀子,陪着笑臉,也等不來新的。
都是皇子,這差别可真大啊。
這要是先帝爺還在多好?梁氏還是貴妃呢,可不就不是這樣了?
可一想起梁氏來,長隆又覺得恨!都是那個不要臉的,自己不要臉,也不管兒子,害了他們主子!
弘昕過來的時候,二十阿哥忙出來迎接。
弘昕上前請安:“二十叔不是病了,躺着吧。”
然後他皺眉:“怎麼這麼冷?這天氣省着用炭火呢?”
後頭一個宮女忙出去,不多時就送上了炭盆子。
二十阿哥也沒說什麼,他早就預料到了今日,一日不出宮辦差,一日就不會改變。
所以與這個侄子說了也沒用。
弘昕聞着炭火嗆人的氣味兒,也是不适。
他打從出生起,也沒聞過這麼差的炭火味兒。
坐了一會,終于見長隆請來了太醫。
太醫見了五阿哥忙請安,心裡也是咯噔。
這二十貝勒還有五阿哥來看望呢?那他可不敢輕忽了。
弘昕一句話也不跟太醫說,隻是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。然後看二十阿哥:“二十叔養着,我先回去。回頭給你送些藥材了。免得藥材不夠他們不盡心。”
這話是說沒東西太醫不給好好瞧病。
太醫想請罪來着,可五阿哥壓根不是跟他說的……這就不能請罪了,真是尴尬的要死。
好不容易盼着五阿哥走了,真心盡心盡力的給二十貝勒請脈。
送走了弘昕,二十阿哥歎氣。這就是得寵的和失寵的區别了。
弘昕一句話也不必多說,就能把太醫吓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