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越也懶得動,兩個人躺着誰也不說話。韓氏隻是往他跟前湊。
錢越沒有躲開,沒有推開他。但是也沒有回應。
不過,韓氏好像就很滿足了。
錢越甚至聽見,她滿足的喟歎。
“很快爺就要跟着太子爺去蒙古了。”錢越故意道。
韓氏一僵:“妾知道,妾……是不是能為爺收拾行裝?”這些事,她未見得能做。
“不必了。”錢越說完了,才覺得自己說的太直接了。
“額娘會安排的。”
“是。”韓氏應了,心裡那點不舒服也不敢存着。
做妾就是這麼回事。
“你在家裡好好呆着。你自己是帶着嫁妝進來的,日子不會難過。要是還有奴才對你不好,你就與額娘說。”錢越很少說這麼多廢話。
他也是對韓氏沒意見,總不好叫她被磋磨。
韓氏忙歡喜的應了,剛才的不如意也就沒了。
次日一早,錢越更衣的時候,就有奴才端來了藥湯。
韓氏當着他的面接了,沒做出什麼太多的表情來,一口就喝掉了。
倒是錢越看着她,眼神略有閃爍。
不過也沒開口。
喝完了藥,韓氏就伺候錢越繼續更衣,忙忙碌碌的,一刻鐘自然也就過去了。
送藥的婆子也就放心的走了。
錢越看韓氏,她還是那樣子,能伺候的都伺候了。
其實很多事她做的并不好,不過是學的。
以前她雖然隻是商戶女,可是學的都是琴棋書畫,詩詞歌賦,并沒有這麼瑣碎的伺候人。
錢越看着韓氏嫩白的指間想,幸虧她學的都是詩詞歌賦,琴棋書畫。要是學的是如何伺候男人。他就要膈應死了。
那他就絕不會碰她。
不過她生澀的很,根本不會勾引男人之類的。
想着想着,錢越就有點反應了。
正在給他整理衣裳的韓氏感覺到,也不敢擡頭,臉都紅透了。
臨走,錢越伸手摸了她一把下巴:“自己好好用膳。”
“是,多謝爺。”韓氏應了,還是一直紅着臉。
等他徹底走了,才有丫頭進來伺候她。
她雖然是賤妾,可也是正經的姨娘。總是與通房不一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