擡手,就要敲她。
葉棗吓得一哆嗦,忙不疊的閉眼。
四爺就好笑了,伸下去的手,捏了捏她的臉:“腳如何了?受傷還與狗玩兒?”
“回爺的話,不礙事的,就是疼了點,馬嬷嬷看過了,說是有點疼正常的,沒傷着筋骨,三日就好了。”葉棗忙不疊,賠笑道。
四爺看她,有點蒼白的小臉上,慢慢爬上紅暈。這是害羞了?
“你的狗叫煤球?”四爺看了一眼腳底下拼命搖尾巴的小狗問。
“回爺的話,是叫煤球,它那麼黑……”葉棗心道,嫌棄我的狗名字難聽呀?哼!
“你是怕夠名字比你的好聽?”四爺挑眉。心說這可能就是葉家的習慣,起名字個頂個的難聽。
“才不是……它……它就是煤球嘛。”葉棗就做出一副不好意思又有點小倔強的樣子,撅嘴道。
“随你吧,你這裡既然養了狗,還是給你個太監照顧。蘇培盛,找個年紀小的來照顧狗。”四爺看了一眼眼巴巴看他的狗,低頭摸了一下:“委屈你了。”
說這話,四爺故意看了一眼葉棗。
葉棗就不服了:“人家給它吃的很好的,就是名字……名字也不難聽的嘛。”
四爺沒笑,不過眼裡是有笑意的。葉棗看見了,就伸手拉四爺的手:“爺去了好久呢。”
“走了幾日,你就崴了腳,要是再久些,還要傷着什麼?”四爺淡淡的,帶着揶揄。
“……是煤球不好,都是他不好。”葉棗又撅嘴。卻不肯撒手。
“所以給你的小太監幫你看着。你也不要如此貪玩。”四爺失笑,這孩子氣真是……
葉棗使勁點頭,然後就偷偷看四爺。
蘇培盛已經過來,抱走了不情願的煤球。心說,留宿是不能了,不過這會子離晚膳時候還早,四爺留一會可以的吧?
到了外間,也揮手叫兩個還跪着的奴才起身了。
四爺勾起葉棗的下巴:“好生服藥了沒有?”
“好好吃了,雖然好難吃。但是我……還是吃了呢。”說着,就從四爺袖子上,伸手去了四爺手上,拉住他的手。
四爺看了一眼,心知這是葉氏想他了。
這已經很是含蓄了,四爺就攥住她的手:“你好好呆着,養着腳。過幾日,爺來看你。”
今兒肯定不适合在這裡多留,要是久了,四爺是沒事,葉氏能叫後院吃了。
“嗯,奴才知道,爺……爺再呆一刻鐘好不好?”葉棗咬着嘴唇,捏着四爺的手。
四爺又笑了笑:“貪心。”
葉棗就也跟着笑了:“奴才是真心呢。”
嗯,不貪心能行?您老要是忘了我,那我可怎麼辦?怎麼報仇?
四爺就不說話了,擡起她的頭,低頭親下去。
這小嘴,他還是很喜歡的。柔軟溫暖,整個身子小巧的被他抱住,四爺心裡很滿足。
親過了,葉棗紅着臉低着頭,絞着手指不安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