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的你這樣?
“我……疼。”葉棗這會子整個人都是頹敗又痛苦。
她本就要好生養幾日的……
“叫府醫來。”四爺對外道。
“那兩個人死了。”四爺有些淡淡的,顯然是不悅。
“她們……一個想要讨好主子,一個出賣舊主,冤枉我……冤枉我劃破自己的臉陷害李側福晉……我……我就算陷害,我也舍不得臉……我……為什麼不恨?我差點就死掉了,爺不知道那多痛……第一個闆子下來,我就……就……六個闆子呢,每一個……都是用全力的,李側福晉……是要我死,我……為什麼不能恨那兩個奴才……就算……侍妾不值錢,就那麼命如草芥麼?”
葉棗說的斷斷續續,眼淚跟着落下來。
她這時候,一眼都不想看四爺了。
四爺歎口氣:“好了,人已經死了。你身子要緊。”
“爺覺得我狠毒,難不成,我就該被奴才欺負着……”葉棗冷笑了一聲。
四爺眉頭又皺起來了:“葉氏!”
敢對他冷笑的女人,這是第一個……
正這時候。府醫來了,四爺隻丢下一句:“給她看看。”便出去了。
府醫剛才走了都不久,就又來了,自己都吓得沒魂兒了,心說不會是這位祖宗又出事了吧?
把脈後擦把汗:“姑娘可不敢激動,好生養幾日!這幾日萬不可輕易移動。”
“勞煩您了。”葉棗笑了笑。
“不敢不敢。”府醫忙搖頭,出門去了。
禀報四爺之後,四爺嗯了一聲,就沒别的說法了。
府醫走後,蘇培盛斟酌的問了一句:“爺,要送葉姑娘回去養着麼?”
他也是看四爺不高興了,别是這就厭惡了吧?
要是厭惡了,那就不能放在身邊了。
“沒聽見她不能移動?”四爺不耐煩的擺手。
蘇培盛忙出去了。
心說,得,這不僅不是厭惡了,似乎還是煩惱了?
啧,這可是個大問題啊!
葉棗早就又睡着了。臨睡前,就一個念頭。
大難不死,還不變一變脾氣麼?那也太憋屈了。
侍妾怎麼了?就該狗一樣的活着?休想!
這一日,四爺就沒再去看葉棗。
直到次日上午,四爺才有進去了。
去的時候,葉棗還在睡,她趴在榻上,臉朝着外頭,長長的頭發看來是昨日清理過了,很幹淨,就灑在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