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……”楊嬷嬷有些不解。
“好了,安心吧,不碰着心尖兒,誰疼?耿氏的胎,加上葉氏的寵,這才夠分量不是?”福晉擺擺手。
楊嬷嬷醍醐灌頂,忙點頭應了是。
耿氏的身子覺得不舒服,不過太醫隻說是有些虛,補一補,養着就好了。
耿氏也就放心了,畢竟是頭一胎,自己沒有經驗,太醫說的話,自然是要聽的。
這天一大早,葉棗還沒起來,就被阿圓叫醒了:“姑娘,出事了!”
“怎麼了?”葉棗迷迷糊糊坐起來,有些冷。
阿圓忙給她披着衣裳:“您起來瞧瞧吧,咱們院子裡,弄出個不好的東西來呢。”
“不好的東西?”葉棗一邊問,一邊起身道。
等穿好衣裳,頭發先不管,就披着鬥篷出來。
外頭,宋婆子,阿玲,胭脂,琥珀,小亭子都在,就在東南角裡,躺着一個玉色的荷包,上頭有土很是不幹淨。
“這是一早花生刨出來的。”小亭子過去撿起來,抖落了幾下。
“宋大娘看過了,這東西……對女人不好。”阿玲小聲道。
“哦,先拿回來,阿玲去提膳,琥珀和胭脂小亭子好好檢查哪裡還有。宋大娘也忙去吧。”葉棗看了那個荷包幾眼,便吩咐道。
她鎮定,衆人也就跟着都鎮定了,各自應了一聲,就做事去了。
回屋之後,也不急着先看荷包,而是梳好頭,洗了臉。
“這是什麼?”葉棗問道。
“宋大娘說是麝香和一些不好的東西,懷孕的人能小産,一般女人接觸多了也會不孕的。”阿圓擔憂道。
姑娘才得寵幾日,就有人按耐不住了?
真是夠狠心的啊。
“也不知哪個黑心的,竟不想叫姑娘有孕呢!”阿圓怒道。
“東南角刨出來的,這哪裡是不叫我懷孕?”葉棗打了個哈欠,畢竟沒睡足。
“這是想嫁禍我呢吧?玉甯的孩子,下個月就會生,這藥對她沒什麼用了。那就是耿格格?畢竟,我明面上對耿格格還是有交情的。你說,這是誰的手筆呢?”葉棗看着那荷包,又看了一眼阿圓。
“姑娘,您先說這個如何處置啊,您不宜接觸太久。”阿圓急道。
“沒事,什麼藥也得長期接觸,我又不是孕婦。好了好了,你叫小亭子原樣兒埋了吧。”葉棗道。
“啊?這……您都知道是陷害了,告訴主子爺啊!”阿圓急的跺腳。
“好阿圓,不要急麼,去,先埋了,一會我給你說。”葉棗笑着道。
阿圓見她這麼氣定神閑的,倒是有一股子氣不順了:“姑娘真真不知道怕!”
“還生氣了?有你在,我怕什麼?去吧去吧。”葉棗起身,推她。
阿圓還是頭回這樣生氣呢,哼了一聲,拿着荷包出去了。
不多時,阿玲提着食盒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