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明春倒是沒有不服,隻是歎氣:“你說這叫什麼事?個腌臜東西,倒是成了主子了。”
“閉嘴吧!主子就是主子,哪怕她以前是個娼-妓是個叫花子,如今是主子,就是主子!”李德全哼道。
不過,說這話的時候,他可沒多少尊重。
是,他不喜歡闫明春惹事,可不代表他就瞧得上那妖裡妖氣的玉嫔。
什麼玩意,遲早作死自己。
她願意做個妲己,還得看皇上是不是纣王呢!
呸!
“你是不知道,打都打完了,裝模作樣的叫丫頭出來求情……”闫明春冷笑。
李德全沒說話,他絲毫不介意闫明春沒有跟皇上說這一截話,橫豎回頭圓回來就是了。
這玉嫔,真是夠惡心的了。
“得了,别瞎生氣了。有道是,衆人拾柴火焰高。可這衆人都要扯了柴火,這一堆火也就滅了。”玉嫔這一回,得罪了所有皇子,以及後宮裡有皇子的主子們。
以後路休想好走。
皇上一直寵愛也還好說,但凡厭倦了,玉嫔就骨頭都剩不下一根。
真以為這後宮裡,有一張好臉就能混好了?
四爺回府之後,天已經黑了。
書房裡,吃過了晚膳的四爺看書看不進去。
他倒是也不完全就是因為一個玉嫔生氣,隻是這幾個月,沒有一件事順心的。
就算是之前拿了功勞的喜悅也沒有了。
皇阿瑪這一樁一件做的都是什麼事!
有這麼低賤的人能坐上嫔位的?
四爺丢下書起身:“去錦玉閣。”
蘇培盛哎了一聲,心裡卻是有點微妙,四爺這顯然是很不高興啊,去了錦玉閣……
那位主子要是應付不了,那可就完了。
錦玉閣裡,葉棗絲毫不知,還以為四爺不來了呢。
正拿着絨球逗狗狗呢。
四爺忽然來了,外頭丫頭們請安四爺都沒有理會,徑自進來了。
琥珀胭脂對視一眼,心裡就有些不安。
屋裡,阿圓和阿玲已經跪下,葉棗正要跪,被四爺攔住了:“免了。”
葉棗看了一眼四爺,又看了一眼阿圓。
阿圓點頭出去泡茶了。
等茶來的功夫,葉棗将狗遞給了阿玲抱走:“爺吃了晚膳了沒有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