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點事也不是不能克服。
一路沒事就睡覺,要麼就和阿圓幾個玩葉子牌。
好在她身份低,就是玉屑和玉悠也能和她玩在一起。
倒是輕松的多。
終于,出了直隸,到了山西境内的時候,才算是見着四爺了。
這都已經過去六天了。
四爺晚上終于能見了葉棗,笑着看她:“怎麼穿的這麼素淡?”
葉棗穿着很普通的旗裝,甚至不是全新的,顔色也很淡。淺紫色的,用的首飾全是素銀的。
“這不是在去打仗的路上呢麼,我要是太花哨了不好看吧。”要是叫人抓住把柄了,不是麻煩?
四爺想了想也覺得有有理,又為她這麼懂事覺得欣慰:“委屈你了,到了就好了。”
“不委屈,跟爺出來長見識了,哪裡就委屈了。爺累了吧?吃沒吃晚膳呢?”葉棗拉着四爺坐下。
肉眼可見,四爺瘦了點。
幾日不見,他好像還黑了。每天騎馬,這麼冷的天呢。
“用過了,你也用過了吧?路上飲食不及府裡,你忍耐些,過幾日到了就好了。”四爺唯恐她吃不好:“不愛喝參湯的話,每日裡燕窩吃一盞,别怕沒了,沒了爺叫人回府拿。”
橫豎,那東西也就是女人的,四爺是無論如何不吃的。
“嗯,我知道。我會照顧自己的呢,爺不用膳就歇會,今兒能歇這裡?”葉棗住的,就是四爺的大帳。
隻是四爺等幾位皇子最近都跟着康熙爺住在他周圍罷了。
“嗯,就是回來歇着的,以後每晚都回來。不要怕。”四爺想着,她沒見過這陣勢,周圍都是不熟悉的人,她一個女子,又長得好,怕是都不敢出去走走的。
葉棗今兒上午睡覺了,下午一直玩葉子牌,到底坐車不比在府裡還是累的。
這會子,與四爺說了幾句話,就有些困了。
見狀,四爺将她抱起來往榻上去,到底還是正月裡,葉棗貼近四爺,就不肯放開了。
四爺順勢将她塞進了被子裡。
被子裡暖和,四爺幾下就把兩個人的衣裳都脫了。
有些急切,甚至等不得她好了,四爺急着用手去摸。
他這些時候,手粗糙了不少,葉棗那一處嬌嫩,哪裡受得了這個,就哼叫出生。
叫四爺含住了嘴:“乖,不怕,爺不會弄疼你。”
說着,就輕輕揉捏,終究是耐着性子折騰了好一會,這才成了事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才叫人進來打水洗漱。
玉屑和阿玲進來伺候的,洗漱好,葉棗冷的鑽進了四爺懷裡。
雖然有火盆子,可到底這帳篷不是房子,還有風呢,怎麼會不冷?
四爺抱着她一點都不嫌棄,倒是睡得比平時更好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