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可是知道,這五爺府上啊,這白格格可是個得寵的!據說三爺府上的田氏也極其得寵,生了阿哥爺的。
說是三爺就要請封了。
四爺府上是個侍妾,但是保不齊就是四爺喜歡的呢!
啧,玉嫔作的一手好死。
葉棗等人在外頭站了一個将近一個時辰。
屋裡又站了半個時辰,這才各自回去。
加起來三個小時,葉棗站的腳後跟疼的厲害。
她自打進了四爺府上,還沒這麼站過呢。一路黑着臉被阿圓扶着。
回了帳篷就撐不住的坐下:“玉嫔可真是第一寵妃呢。”
小黑賬上,完美的多了一個名字。
“她是哪門子的道理?怎麼能叫姑娘一直站着呢!”阿圓也氣的跺腳。
“按說,這卻是不應該的。”玉屑想了想道。
“宮裡頭,因為沒有皇後,并不規定怎麼請安,貴妃娘娘那,除非有事,一般不需要請安的。”都是妃子,不過是占了一個貴,确實不需要請安的。
“那可巧了,玉屑姐姐不知,玉嫔娘娘可是說了,今兒起,每天都去請安。”葉棗冷笑。
玉屑一愣,不贊同道:“這不對。就算是府裡,也隻是初一十五請安,玉嫔娘娘雖然是嫔位,卻也沒有這個權利的。”
“更可氣的是今兒她叫衆人外頭站了一個時辰呢!”阿圓惱道。
玉屑和玉悠對視一眼,皆是搖頭:“這事要是叫皇上知道了,玉嫔娘娘讨不得好,這是何苦呢?”
“大概就是********的嘴臉了吧?”葉棗又冷笑。
四爺正好進來:“說什麼呢?誰********了?”
“爺,我可起不來了,腿都廢了。”葉棗見了四爺,皺眉道。
四爺一愣,就黑了臉:“誰罰你跪着了?”
“沒有跪着,站着了呢,外頭站了一個時辰,屋裡站了半個時辰,爺我腿疼,腳更疼……”葉棗委屈吧啦的。
“你說,怎麼回事?”四爺想着,是不是葉氏出去惹了誰了,不然誰敢這樣對她?
這會子,四爺完全沒想過,葉氏就是個侍妾,誰都可以欺負的那一種。
阿圓忙将早上的事講了一遍,她跟着去的,自然是知道。
四爺聽完,臉色更難看了,心裡是壓不住的火氣。
可看着葉棗疲憊的樣子,還是叫人先伺候:“打一桶熱水,先泡一泡。明日不必去。有爺在。”
一個賤人出身的嫔,也敢叫他的女人伺候?
她憑什麼?算什麼?
“嗯,那我就不去,不過玉嫔娘娘會不會叫人來抓我?那可就難看了。”葉棗把白生生的腳丫子泡進了褐色的熱水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