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二甲第一吧。”康熙爺道。
這樣,也不算是委屈了。
“其餘人等,都很不錯,就都是二甲。至于排名,發回京城,叫他們看着排就是了。”康熙爺道。
衆人應了是。
出了帳子,走遠了,直郡王道:“老四,這葉家和錢家……”
直郡王也沒當着人問,還是避開了旁人的。
四爺有些不太想說,可是這事也瞞不住:“大哥,葉家長女在我府裡是個侍妾,這回帶出來的就是她。錢家錢先林娶得是葉楓的二妹。”
四爺想了想,又補了一句:“三人皆為庶出。”
直郡王恍然:“原來如此……葉家也是官身,如今她哥哥又是二甲第一……”葉氏怎麼是個侍妾呢?
四爺不想說那些龌龊,可是這是葉氏,他就覺得葉氏是委屈了。
“當年……是她嫡母的兄弟将她騙了。方才進府。”四爺言簡意赅。
“既如此……老四你要喜歡,就多寵愛些吧。”直郡王對這個還真是不能理解。
他兩輩子,最寵愛的就是嫡福晉伊爾根覺羅氏。
四爺自然也不想和直郡王說自己的女人,便岔開了話題。
不過,直郡王心裡,卻是感慨萬千。
前世,自然沒有這幾個人,什麼狀元榜眼探花的,都不是這幾個人,甚至不是這一年!
不過,這一生,就是了。
甚至,這幾個人裡,錢先林算是老四的連襟,葉楓算老四大舅哥。
這以後,老四坐上那個位置,這都是他的親信啊。
這就叫宿命麼?
四爺回了帳子裡,就見葉棗正在搗什麼東西。
她穿着淺紫色的棉袍子,兩把頭上就戴着一根簡單至極的素銀钗罷了。
渾身上下,再沒有個裝飾。
四爺皺眉:“怎麼穿的如此素淡了?你做什麼呢?叫奴才們做。”
“這是芝麻,我閑的沒事才弄的。”弄點芝麻粉而已麼。
“那怎麼穿的這麼素淡了?首飾不喜歡了?出來的時候帶的不夠?爺叫人去采買,想要什麼樣的?”四爺拉着她,看着她手上拿過石杵有些紅:“以後不許做這個。”
“我就是今兒不出去,就沒好好打扮,我是多嬌氣,那麼好看的首飾還能不喜歡了?”葉棗失笑:“我就想輕松點。這又不是府裡。”
“真懶。”四爺被她說的無言以對,半晌隻好給了這兩個字。
葉棗不太在意:“爺喝不喝芝麻糊啊?”
“不喝,爺有好事告訴你。”四爺拉着她,坐在他懷裡,果然從她身上聞到了一股芝麻的香氣。
“什麼?”葉棗抱住他的脖子,想着好事的話,是哥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