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棗下地的時候,嘴角勾起。
這樣的動作,當然是不敬,無禮,沒規矩了。
不過,有時候尺度要适當的放開啊。
四爺在葉棗這裡,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,喝了湯之後,這才又回了前院。
大半年不在,事情多着呢,他想偷懶也不能一直偷懶了。
果然,才不一會,就見榮貝勒來了。
“四哥,四哥您可回來了!我給您的信您收着了沒有啊?”榮貝勒急吼吼的進來,禮都沒行,就問。
“坐下說,找急忙慌像什麼樣子?”四爺擺手。
“四哥吉祥!”榮貝勒拱手,然後坐下:“看沒看見啊?真是……”
“好了,給榮貝勒上茶。”四爺擺手。
蘇培盛就叫人都出去了,不多時,自己端了茶給榮貝勒:“您請。”
說罷,他自己也出去了。
榮貝勒這是有話說啊。
“哎四哥,真是,我瞧見了,之前叫人去我還懷疑呢,我親自去了。就在牛頭胡同呢!那女的長得……也不是特别美。我查清楚了,以前是個青樓裡的姐兒。”榮貝勒還是很着急。
“你的信我瞧見了。喝茶。”四爺擡手,自己也端起茶喝了起來。
見他這麼不着急,氣定神閑的很,榮貝勒心裡再是着急,也隻能忍着了。
“四哥……這事……要不要傳出去啊?”榮貝勒喝了茶,到底還是沒忍住。
四爺放下茶碗,笑了笑:“你呀,真是沉不住氣。”
“哎呀四哥,你就說吧!”榮貝勒這回急的都拍桌子了。
“這件事,就當不知。”四爺歎口氣。
一國太子,在外面包養了一個青樓出身的女子。
這固然是醜聞,可是這時候,他與太子不必撕破臉。
不僅不能撕破臉,甚至,還要提醒太子。
就算是……四爺已經有了野心,也不至于用這麼不上道的方式。
何況,這樣一件事,豈能扳倒太子?
想必,榮貝勒都知道了的話,有人會被他知道的更早。
不過……
四爺看着榮貝勒:“這件事,不必傳揚出去,不過你偷偷給索額圖送個信吧。”
榮貝勒一愣,然後眼睛就亮了:“好,這事我保證辦的人不知鬼不覺!”
“嗯,那就好,你大婚,四哥不在,如今一切都好麼?”四爺問道。
“好着呢,福晉懂事。”榮貝勒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