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誰那?自己不知道反抗,要不是那李姑姑太過于過分了,隻怕還忍着呢。”葉棗哼道。
“哎,也是沒法子。”阿玲歎氣。
“你這性子,就是個沒法子的性子。你叫阿圓說,她遇見這事,會不會沒法子?”葉棗戳阿玲的手。
阿玲溫柔的笑着應了。她也知道自己是個軟綿性子。
張答應回了春禧殿,就見李姑姑皮笑肉不笑的正在正殿外頭的回廊上坐着呢。
見她回來了,欠起身請安:“見過答應。”
然後就坐回去了。
張答應看着她,忽然笑了,可不是麼,一個刁奴,跟她計較個屁啊?
她又不是沒銀子用,怎麼就收拾不了她了?
春禧殿奴才偷盜的事,當日下午就爆發了。葉棗的錦玉閣就隔着春禧殿呢,所以過去看看是順理成章的事。
進去就見李姑姑一張嘴不饒人,正罵人呢。罵的是張答應的小丫頭。
“喲,這春禧殿裡,什麼時候住的主子?我這住隔壁這麼久,沒來拜見是不是失禮了?”葉棗扶着珊瑚的手,一邊往裡走,一邊問。
李姑姑自然是認識明嫔娘娘的,吓了一跳,忙跪下請安。
葉棗也不叫起,隻是問張答應:“你這裡是出什麼事了?鬧的這麼大?”
“回娘娘的話,這刁奴偷東西,被我和丫頭抓住,卻不認。”張答應指着李姑姑。
剛才被李姑姑罵的小丫頭忙道:“這是皇上賞賜的首飾,李姑姑偷走塞在枕頭下,我們答應也是實在沒法子,這才去找,竟真的找到了。”
“呸!把你個小賤貨,你這是栽贓!”李姑姑着急,破口大罵。
“放肆!”小亭子過去就是兩個大巴掌:“明嫔娘娘在這裡,你也敢這麼嚣張,可見不是個好的。這件事,肯定是你做的。”
李姑姑臉疼,心也跳的慌亂起來!哎喲,得罪了明嫔娘娘那可就是個死了。
“奴才該死,奴才該死,一直忘情,奴才該死!”李姑姑忙磕頭。
“好了,這事還是禀報給皇後娘娘吧。小亭子,你帶着這個丫頭去皇後娘娘那說清楚事情。”葉棗指着那個小丫頭:“你去好好說清楚。”
小丫頭忙謝過葉棗起身跟着小亭子走了。
李姑姑已經亂套了,是冤枉的不假,可是誰信呢?
皇後怎麼會維護她呢?
“奴才該死,奴才該死!可奴才沒有偷盜啊,奴才……奴才以後再也不敢了,奴才以後再也不敢了!”
“既然沒有偷盜,說這個是什麼意思?莫不是你還做了别的?”葉棗看着李姑姑詫異道。
李姑姑一噎,半晌呐呐:“奴才以後再也不敢克扣張答應的東西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還有克扣主子東西的事呢?快追上小亭子,跟他說一說。”葉棗擺手。
李照應了一聲就小跑着去了。
李姑姑一愣,整個人都開始顫抖了。
皇後這裡,聽了小亭子等人的話,自然不會親自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