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個罪過嚴重?
“哼,哀家就知道她不是個好的!”太後冷笑,可想起今兒皇上不上朝,就不想找明嫔的麻煩了。
因為明嫔,幾次三番和皇帝對上,太後表示,心累啊。
她不提了,皇後也就不提了,該說的都說了。其他的也不急在一時麼。
齊嫔想說也不能再提起,否則就刻意了。
其餘人麼,都裝傻。這事也就暫時的揭過去了。
葉棗回去就躺在了榻上,五阿哥被抱來的時候,葉棗就隻是逗,沒抱他了。
“主子,張答應過來了,說是給您請安,您看?”小亭子進來問。
主子今兒不舒服呢,不見就算了。
“就叫進來吧。”葉棗拉着兒子的小手。
小亭子哎了一聲,出去将張答應請進來:“答應您請,我們主子候着呢。”
不管怎麼說,這态度一點都不叫人難堪。
張答應笑着進去了。
“奴才給明嫔娘娘請安,給五阿哥請安。”張答應進來福身。
“坐吧,你難得來。”葉棗笑道。
“多謝娘娘。”張答應坐下:“娘娘您這氣色不太好,是不舒服?”
“你眼神真好,我沒事,就是女人那點事。”葉棗笑道。
“哦,那就好。”張答應點頭:“五阿哥真是可愛,奴才就見過一回。”
“是麼?”葉棗笑了笑,繼續拉着五阿哥的手。
“是呢,這眼睛随了娘娘您。其他處,随了皇上的。真好看。可不是奴才恭維,奴才真的覺得好看。”張答應眼饞死了。
可惜她隻是個答應,想要抱抱也不成。
“瞧把你喜歡的。”
“奴才不敢。”張答應笑了笑:“奴才也是沒事,來請安。也是……想和娘娘說說話的。”
“莫不是又有什麼姑姑嬷嬷的難為你?”葉棗挑眉,心想要真是有,那張氏可真是扶不上牆了。
“哪能呢,奴才就是悶得慌。”張答應擺手:“這幾日……總夢見常貴人。”
葉棗頓了一下:“把五阿哥抱下去吧,叫花生和他玩兒。今兒就不必抱來了。看着喂好。”想了想又道:“阿玲你去看着吧。”
阿玲最踏實,葉棗安心。
阿玲哎了一聲,也不用奶娘了,親自将五阿哥穿戴好,抱出去了。
“常貴人那事,我也是感慨。她命不好。好不容易熬出來了,卻……”葉棗見孩子走了才道。
張答應就有些緊張的站起來:“奴才……奴才不懂事,放在不該當着五阿哥的面說的。”
這要論起來,在五阿哥面前說一個死人,是沖撞了五阿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