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棗哼哼了幾下:“真是可憐的女人哪。”
阿圓笑着叫了珊瑚和琥珀進來,伺候葉棗更衣洗漱,又換了榻上的東西。
也就差不多是午膳時候了。
葉棗吃了幾口飯,就又滾上了塌,量太多,精神實在是不足啊。
這回睡之前,阿圓給她灌了一碗補藥……
一連好幾天,葉棗都在這樣的情況下,不是喝紅糖水,就是喝姜湯水,要麼直接喝藥。
好在六天之後,結束了。
整個人都有活力之後,天下雪了。
還是大雪,葉棗癱在外間榻上看着與她大眼瞪小眼的兒子無奈道:“可憐吧?額娘也出不去了,你就别想了。”
才八個月就試圖要爬走的五阿哥啊啊啊的叫,他才不管,就是要出去。
奈何今兒這雪還夾着風,葉棗是說什麼也不能叫他出去的。
好在四爺過來了。
四爺穿着一身龍袍,裹着鬥篷就來了。
外頭風雪太大,他饒是裹得緊,也還是冷的厲害。
一進來,見她們娘倆都在外間,四爺忙往後站:“怎麼坐這裡了?不冷?”
“不冷啊,爺冷着了?怎麼這時候過來了?這麼大的雪呢。”葉棗起身道。
“今兒沒事,看看你們母子兩個。”四爺又往後躲了一下:“不用你伺候。你身子虛着。”
“虛什麼虛,我好着呢!”葉棗現在特别不愛聽這個虛。
四爺笑了笑,擺手進了淨房。
阿圓幾個忙跟上伺候去了。
五阿哥見了皇阿瑪,啊啊啊的叫,畢竟開始認識人了嘛。
四爺換了衣裳,熱水洗了手出來,就把五阿哥抱起來了。
五阿哥不能出去很郁悶,但是皇阿瑪舉高高還是很好玩的。
父子兩個人很快就玩在一起了。
葉棗摟着花生道:“羨慕吧?阿瑪比較寵愛弟弟喲。”
花生懵懂的叫了一聲。
四爺就瞪了葉棗一眼。
叫一隻狗給他做兒子,他還真是……不認!
葉棗笑着将花生放開,傾身過去,親了四爺一下臉頰。
四爺就很是不好意思的用兒子擋着。
五阿哥呢,看着好奇,也去親阿瑪的臉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