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,爺知道我難受啊?爺又沒來過月事!”葉棗故意道。
四爺捏她腰:“朕看你就是不舒服了想叫朕跟你一樣不舒服!”
“哼,你說的很對,我就是這麼想的。那你去找禧嫔呀。”葉棗白眼,身後卻将四爺的衣裳死死拽住了。
四爺失笑,這像是叫他走的意思?
“好了,朕就是遇見了禧嫔,難不成朕就當她不在?都是一樣的嫔妃,不許這麼醋。”四爺想,就算她不這樣說,他去别處的時候也是極少的。
“哼。我就是善妒啊。”葉棗低頭。
“嗯,善妒的小狐狸,乖,難受的厲害?”四爺揉她的臉。
“潮啊,真是潮死了!被子就跟有水一樣,你看我臉上的痘痘,在京城我頓頓吃辣的也不長痘痘,這鬼地方。”
葉棗想起來就覺得煩躁。
“忍一忍吧,這都已經是五月下半月了,咱們八月回去。”四爺道:“總不好把你先送回去,到時候不好聽。”
“嗯,爺難受嗎?這麼潮,還悶熱。蚊子又多,還好我這裡有太醫配置的藥,蚊子還能擋住。”葉棗道。
“朕也難受啊,但是有你每天吩咐膳房做的湯水,朕舒服的多,那一年朕來的時候,簡直呆不住,今年有你照顧,朕舒服多了。”四爺半真半假。
真的一半,是喝了她每天叫人做的湯,果然身子舒服一些,沒有長什麼痘。
假的一半,是盡管如此,潮濕還是很嚴重,北方人畢竟是不習慣的。
“哎。”葉棗歎口氣,将下巴擱在四爺的肩膀上。
四爺肩膀有些癢癢,躲了一下,葉棗就不高興了。
四爺忙将她抱住:“想吃什麼麼?朕叫人做。”
“不吃,能叫着屋裡幹一點,我就都滿意了。”
四爺無語,他雖然是皇帝,可也沒法子……
“皇上,主子,五阿哥來了。”外頭,阿玲道。
“唔,叫進來。”葉棗坐起身子。
五阿哥被奶娘放進來,就邁着小短腿蹬蹬蹬的跑來了。
結果,左腳踩着了右腳腳跟兒,四爺眼瞅着他要倒了,根本來不及扶着。
五阿哥就趴在了地上。
四爺忙去扶着孩子起來:“摔疼了吧,不哭不哭。”
五阿哥愣了那麼一會,然後沖着榻上的葉棗叫:“額娘!”
四爺愣了,這孩子摔了也不哭的?
“嗯,怎麼就倒了?笨不笨?疼麼?”葉棗也不下地,隻是看着孩子問。
“疼,額娘疼。”五阿哥伸手揉腿。
“是滾滾疼,額娘……好吧,額娘也疼。”不說什麼摔在兒身,疼在娘心的話。主要是做娘的肚子疼啊……
四爺失笑的看他們娘倆對話,也就安心了,這孩子也摔的不嚴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