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後心裡想的沒那多,她隻是覺得,皇上是一點都不在意鄭嫔。
不過,皇上雖然沒有說,可他一定不希望這時候鄭嫔爆出什麼不好的事來。
可事到如今,不做不可。
皇後之隐晦的瞪了一眼武貴人,真是個攪屎棍,這時候鬧什麼呢!
景仁宮自打年前台島開戰以來,就很是低調。
奴才們也都夾着尾巴做人。
也就之後從台島帶來的一幫子侍女裡頭,還有幾個是忠心的。
當然,鄭嫔的妹妹,如今叫海棠的當然是忠心的,隻是她也不敢表露出來罷了。
如今,皇後隻是道:“搜宮吧。”
鄭嫔心裡很怕還是鎮定:“那……那娘娘辛苦了。”
竟是沒有攔着。
葉棗看了她一眼,心說難不成她不知道嫔妃被搜宮,是一種侮辱麼?
還是說,她急于表現自己的清白?
那麼,這麼直接,是已經處理掉證據了?
也是證明,她果然是行了魇勝之術了?真是個不省心的呢。就不知道,詛咒的是誰。
皇後當然也看出她的态度了,皺眉歸皺眉,心裡卻是輕松了。
查不出來最好了,要處置她有的是機會,怎麼也要等台島戰事打完了再說。至于最後才查不出,那就是武貴人誣告罷了。進退都有話說。
鄭嫔雖然不安,但是心裡卻也是知道,皇後搜不出什麼來的。
果然,半個時辰不到,皇後的人就都查完了,搖頭表示鄭嫔這裡沒什麼異常的。
或者是有點不對的,也不過小時,不值一提。
“武貴人!”皇後當即就拍桌子:“你誣告鄭嫔行魇勝之術,到底是什麼意思!”
“皇後娘娘,奴才确實看見了啊!”武貴人方才還趾高氣昂的,這會子一下子就蔫兒了。
她不服:“鄭嫔,你……你就是詛咒了,我看見了!你别以為你銷毀了證據就可以!”
“皇後娘娘,臣妾冤枉啊!臣妾……臣妾哪裡敢行魇勝之術,那可是禁止的。便是台島,也是一樣的大罪過啊。”鄭嫔跪下,惶恐至極。
葉棗隻靜靜的看着她們,這些事,眼下與她無關。
“好了,既然沒搜出來,本宮自然信你。”皇後擺手,雖然口氣淡淡的,可說的是鄭嫔愛聽的話。
“武貴人,你包藏禍心,看來是本宮素日裡待下太寬和了。才叫你這般誣陷一宮主位。”皇後皺眉。
“皇後娘娘,奴才沒有啊,奴才真的看見了,皇後娘娘您要信我……”武貴人着急的大叫:“齊妃娘娘,宸妃娘娘,奴才看見了啊。”
“皇後娘娘,這武貴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,要不就再搜?”齊妃有時候,也是看熱鬧不顧事兒大的主。她看鄭嫔可不順眼。
葉棗不說話,沒必要替鄭嫔說話,也沒必要替武貴人說話,事不關己罷了。
“皇後娘娘,既然搜宮了,要是沒什麼收獲,臣妾覺得,就算了吧。武貴人,你素來跟着鄭嫔,莫不是有什麼積怨?就算是有,也不能這麼污蔑。這魇勝之術茲事體大,你也敢。”禧貴嫔皺眉看着武貴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