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拉絲的手藝,後世要是不借助機器,是絕做不出來的。
所以說,老祖宗們還是有好東西的,隻是都在曆史長河中漸漸的淹沒了。
打扮好,披上厚厚的鬥篷,坐着攆往壽康宮去了。
到了錦玉閣和太極殿那邊的過道,就見橫裡出來一行人。為首的正是坐着攆的祺嫔。
見了貴妃,忙叫人落下攆來,福身請安。
“起來吧,跟在後頭走吧,怪冷的。”葉棗招手。
祺嫔應了一聲,又上了攆。
自打封了嫔,張氏越發對貴妃盡忠了。
她是知道的,要不是貴妃,她一輩子都上不來。貴人和嫔位,差一個位份,卻是天壤之别。
上了嫔位,你就是個主子。盡管上頭還有好幾層,那你也是個主子。
可貴人聽着好聽,跟貴妃也就一字之差。可那是奴才!
别管下面還有幾個位份,你也是奴才。
所以,這嫔位便是個分水嶺。
她能上來,除了祖墳冒青煙之外,就是貴妃娘娘的恩典。
她得知道好歹!
這般前後走着不好說話,等貴妃娘娘的攆落地。
祺嫔也趕緊下來,緊走幾步扶着貴妃娘娘。
“你那缺不缺東西?我回宮之後也忙着,顧不上你,缺了你要跟我說。”葉棗道。
“多謝娘娘惦記着,我也不缺,娘娘好歹養身子,何苦為我費心?有娘娘的擡舉,我這輩子都知道感恩。”祺嫔這話,是實話。
“說這個作什麼,走吧。”葉棗笑了笑。
她來的不算早也不算晚,皇後還沒來呢。
她住得近,也不好非得等皇後。
不過,進來之後,太後和公主還沒出來呢,外間坐着的都是嫔妃。沒有一個不起身的。
禧妃和錦妃大約來的都很早,這會子規規矩矩請安。
葉棗擺手:“天冷了,都坐吧。”
等葉棗坐定之後,就聽見了皇後來的聲音。
衆人都起身,葉棗也起身福身。
皇後叫了起笑道:“是我遲了。”
然後就聽見擺宴的各種聲音,太後沒來,直接叫她們去花廳裡。
不多時,各自坐定,這裡已經擺上了宴席。菜還沒上,隻等着皇上和皇子們了。
今兒沒有宗室裡的人,隻有四爺以及幾個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