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故意的？滾滾要生氣的。”葉棗看四爺。
“朕不是學你？叫他獨立？”四爺笑着：“那孩子懂事的很，不會生氣的。”
也不好說，那臭小子敢給他這個老子擺譜的……
“自己呆着也好，親近一下弟弟也可以麼。”葉棗打了個哈欠：“皇上啊，十四爺是什麼性子呀？”
四爺一愣，完全不懂她的意思。
這要是換個女人，他就該生氣了。沒得打聽小叔子？
可棗棗問，四爺根本想不起生氣這一茬，隻是好奇：“怎麼想起問這個？”
“你就與我說，他聰明不？”葉棗眼神亮晶晶。
于是四爺秒懂……
“老十四還是聰明的。小時候，朕以為他蠢，如今看，那隻是年紀小不懂事罷了。”如今十七，就看着很是成氣了。
“五爺呢？”葉棗又問。
這一問吧，四爺覺得剛才的秒懂錯了……
他以為，她說的是九公主和額娘的性子……
如今才知道，她說的是太皇太後。
“溫吞。”四爺道。
“我雖然沒怎麼接觸吧，可聽的不少。五爺和九爺一個額娘生的。宜太妃我可見過多少回了。那是個性子爽利甚至潑辣的。九爺麼，也是學了個九成九。這五爺呢，聽來聽去都沒有什麼特别突出的名聲。”
“九公主當初在宮裡的時候我沒見過，可姜嬷嬷也說了，她過去也是溫和怯懦的性子。如今這樣……雖然這些年日子艱難磨砺的不太好。可也着實是沒本事。最可氣，沒本事還不省心。你說她招惹我是覺得我好欺負麼？”
葉棗翻白眼，九公主才是真的戰五渣不解釋。
四爺搖頭：“你呀你，誰敢覺得你好欺負？”
太後皇後，哪個不往後退？
“所以，公道說，這也不怪太後娘娘。想來是太皇太後她老人家的問題了。”想也能想清楚。
太皇太後雖然位份一直很高，可她一聲無所出，先帝爺的孝順走的是面子多，裡子能有多少？
太皇太後多年來又是萬事不管的性子。
跟前養着的這兩個孩子，養成弱的也不是沒有。
就說麼，四爺十四爺都不傻不弱的，一個九公主能這麼差？
再看五爺，懂了。
老太太自己沒生育過，養育孫子，那就是聽奶娘的啊。
奶娘們是素來愛拿捏主子的，這不，就都這樣了。
九公主的奶娘兩個出京城的時候就回家了，一個死在了蒙古。另一個回京的時候也求去了。
沒了人管她，她如今也是……放開了呀！
“溫憲的性子不壞，如今也是……”四爺搖頭，也不知怎麼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