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葉棗應了一聲,起身下地。
弘昕也跟着下地,就是一下來,就覺得頭暈。
葉棗忙扶着他:“慢慢走。”
“你還小,恢複快,幾天就好了,這幾天就在額娘這裡住。”葉棗道。
“嗯。”弘昕點頭。
母子兩個這頭吃東西,那頭,四爺該審問的也清楚了。
“鄭克爽沒有參與其中。”格圖肯道。
“嗯。”四爺點了點頭。
他也不能因為一個鄭明光,就屠殺了鄭家的人。
鄭克爽這兩年一直修身養性,并不敢出頭的。
這個女人的存在,鄭克爽其實都未必知道。
“先關起來,傳鄭克爽進宮認親。”不過,就算是不知道,四爺也是要敲打他一番的。
再回到了毓秀宮,就見五阿哥喝了藥,再次睡過去,葉棗換了衣裳坐在那裡想事情。
“皇上。”葉棗見四爺進來,叫了一聲。
四爺嗯了一聲,坐在她身邊:“怎麼樣?疼的厲害麼?”
“還好,查清楚了?我覺得,應該不是鄭克爽指使的。”自己都是甕中之鼈了,指使他妹妹刺殺貴妃有意思?
何況,真要是指使,也該給她一點資源,可看今日,完全是她一個人的作為。
“朕知道。你呀,還想這些做什麼。那女人敢這麼行事,就該淩遲。”四爺想着就難受。
看着他們母子兩個帶着血,那畫面簡直不能回想。
四爺進去看了看弘昕。見他睡得很好,出來就道:“朕看看你的頭發。”
“看什麼啊,難看死了。”葉棗不許。
肯定是被那瘋子拽掉一片的,說不定就是血淋淋的頭皮。
銅鏡看不清楚,她哪裡叫四爺看。
“乖,朕看看,不然朕不放心。”
紮破了手,他沒看見。隻看見血淋淋的心疼。
可這一拉頭發,是他看着被拽下來的,哪裡能不在意?
心疼死了。
葉棗争不過,隻好叫四爺看了。
四爺輕輕的摟住她,撥開她的頭發,就見頭皮真的全是血。
雖然擦過了,可是到底還是有的,一大片。好在頭皮雖然受傷了,卻并不是被撕破。隻是一大片頭發被拽的稀稀拉拉的。
四爺不覺得難看,隻是覺得心疼:“蘇培盛那蠢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