曆史上的弘晝,那是耿氏生的五阿哥。
如今,成了一個不存在的錦妃所出的六阿哥,也不算稀奇了。
畢竟,就曆史上而言,她自己也不存在,她的孩子不存在,母家也沒有。
弘晝得了名字,很是高興,又被皇阿瑪帶出來,能玩了真是喜不自勝啊。
雖然說,冬日裡冷,可是皇子們穿的都是好東西,怎麼也冷不着。
倒是到了直隸之後,住的是軍中的帳篷,這一點,他們一開始沒想到。
四爺當然也是故意的,孩子們大了,就該慢慢曆練起來了。
二阿哥成婚之後,似乎一下子就變了,對待弟弟們,也越發和煦了。
“你們也許不習慣,這裡住的帳篷倒是還不錯,忍耐幾日就好了。長則七八日,短則三五日就回去了。到時候,我替你們求皇阿瑪的賞賜。”
“多謝二哥,這是應該的。”弘時笑道。
“我們自然是忍得住的。”三阿哥弘昀哼了一聲。
自打那一年,他就和二阿哥不對付了。
“二哥是關心我們,可二哥既然來了兩次都忍得住,我們都是一樣的皇子,也沒有忍不住的道理。”弘昕也笑着,不過這話題聽起來,怎麼都叫人覺得不對勁。
他還沒說完:“再說了,二哥雖然是哥哥,可我們都是一樣的皇子。想要賞賜,自己求不好麼?莫不是,二哥因為是最大的,就格外有面子?”
後面的話,弘昕一直帶着笑意說的,倒像是調侃,而不是責問。
可是,大家都知道,這就是責問。
其實,弘昐的話,叫大家都很不适,但是,他是二哥,是長子,誰也不好說話就是了。
奈何,弘昕不忍。
事實上,他也确實不需要忍着。
單說寵愛,四阿哥和五阿哥是最得寵的。
再說五阿哥還是貴妃之子,地位最高。二阿哥的話,托大了。
二阿哥被弟弟頂撞,有點難看,不過他究竟不是孩子了,笑道:“這卻是二哥的不是了,隻當弟弟們還小,哄着。實則弟弟們都大了,正是都懂事了。”
弘昕也沒有緊追不舍,笑了笑:“二哥是心疼弟弟們。”
說了這麼一句,就算是把這句話圓過去了。
弘時羨慕的看了弘昕一眼,心說,也就是他有這個底氣。
大家都以為,這件事就過去了,可殊不知還有後招呢。
等大家都收拾好,見了四爺,弘昕請安之後就道:“皇阿瑪,剛才二哥說我們要是能忍耐下來這幾天的不好過,就替我們求皇阿瑪呃賞賜。皇阿瑪,您給我們定了什麼不好過的磨砺啊?求您告訴我們吧!”
弘昕一般時候,不愛承認自己還小。
可這時候,還小是多好的一個理由啊!
瞧,這不就可以撒嬌賣癡了?
四爺看了二阿哥一眼,有些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