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醒了就被他弄了一回,起來腿軟就不說了,也疼的很。這一天都不舒服,夜裡他也不停歇……
這會子才是晚膳後,就又來了。
據她的經驗,夜裡是最少兩回的。每天早上他還要一回……
果然與她想的一樣,這一夜到早上也是這麼過去的。
這些事,她沒法說,隻是自己不舒服自己受着吧。心裡其實也不是怨他,他有興趣是好事。隻是恨自己身子不争氣。
葉櫻也規矩,該去請安的時候也不敢含糊,雖然紮拉布家裡也算是人口簡單,婆婆也不為難她。可是總歸還是每天一處用膳的。
新媳婦家家的,總是有些不好意思,所以有時候吃不飽。
這麼下來,很快她就支撐不住了。
趕上來了月事,就直接病倒了。
她病了,紮拉布急的不得了,家裡也是着急。忙叫了好郎中來瞧。
開了藥,喝了幾日好些,可是這月事是怎麼也不肯走。稀稀拉拉半個月。
紮拉布着了急,看着躺在榻上臉色不好,人也消瘦了不少的葉櫻,拉住她的手:“别怕。明兒叫太醫給你瞧。”
他們家也不是不能叫太醫,隻是就有點麻煩了。
畢竟沒有爵位。
“不用叫太醫了,換個郎中就好了,我也不礙事的。”葉櫻不敢叫人操心,畢竟她也不想落下個身子不好的名聲。
那可不好。
紮拉布哄着她歇了之後,就去正院裡找額娘了。
見了他額娘,直接擺手叫人出去,隻留下娘兩個。
他額娘也是一驚,莫不是媳婦不好了?
這要是不好了,可怎麼跟貴妃娘娘交代?好好的姑娘家,進了他們家的門就不好了?
“怎麼了?是你媳婦?”紮拉布額娘忙問。
“不是……我就是……額娘……兒子不太好意思說……”紮拉布尴尬死了,這事怎麼問額娘呢?可不問的話,他又擔心的不得了。
“快說吧,你要急死額娘不成?”
“就是吧……她……她好像不舒服,又不肯說。這月事稀稀拉拉的半個月了不見好。之前就覺得不對勁,好像是不舒服,可是……又不說,額娘您是女子,您說她是哪裡不好了?”紮拉布想了想道:“兒子也沒對她不好啊。”
紮拉布額娘瞪了他一眼:“額娘還以為是怎麼了!”
“這孩子是個好孩子,隻是凡事自己忍着。這樣吧,你在那頭後呆着,額娘問問吧。”說着,就叫人請來了葉櫻的嬷嬷。
起先,嬷嬷是不肯說的。
還是紮拉布的額娘道:“都是一家人,都盼着她好,她哪裡不如意,你不說家裡如何知道?就是我們想關心也是不能。你究竟是為了她還是害了她?”
嬷嬷最後還是說了,說的也是很無奈:“夫人,也不是大奶奶嬌貴……實在是……實在是大爺不知道心疼人。”
屏風後頭,紮拉布提心,原來真是他不好啊?
“大奶奶畢竟還年輕呢,和大爺關系好是好事,也願意早生孩子為家裡延續香火……可也不是那麼來的。大爺索取無度,大爺本身又……體格好了些。大奶奶吃不消也是有的。又不敢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