謀殺了太後還自己給了自己一簪子麼?
“太後如何了?”葉棗問。
太醫躊躇的看了四爺一眼。
四爺此時已經回神了:“說。”
“回……回萬歲爺和娘娘,太後娘娘怕是不成了,本……本不大好,如今隻怕是……”
氣血湧忽然掉進了冰窟窿裡。半晌才拉來。
她又是個胖的……
“四阿哥呢?”葉棗皺眉。
“四阿哥昏迷,沒有性命之憂。”那簪子到底不夠長,也因為是銀簪子,所以不夠堅韌,紮進去一半彎了。
這回雖然是嚴重,到底四阿哥年輕,不至于要命。
“查!伺候的奴才們呢!為什麼會這樣?”四爺忽然暴怒。
這時候,弘昕進來了:“皇阿瑪息怒,兒子已經将人都控制起來了,皇阿瑪……您……”
他湊過去,用隻有他和四爺能聽見的聲音道:“是四哥請皇祖母出來走走的。然後忽然發狂,将皇祖母撞進了湖水,自己也進去了。”
四爺沒點頭,他不理解。
為什麼呢?
“太後娘娘還能醒來麼?”葉棗皺眉。
這叫什麼事?萬萬想不到,太後最後是這麼收場的。
弘時是刺激太大瘋了麼?如何會做這樣的事?
這不是一心求死麼?
一心求死?葉棗福至心靈。是啊,他是求死啊。
不然這麼會自己給自已一簪子?
可是一心求死的話,他為什麼不直接自盡?而是要拉着太後呢?
“皇,您先息怒。太後身子要緊。”葉棗拉了四爺一下。
四爺不知想到了什麼,猛然間甩開了葉棗的手。
葉棗穿着花盆底呢,又不防備,這一下被他甩的一個踉跄。
要不弘昕在,隻怕是要摔一下了。
弘昕一驚,也顧不得姿勢不雅了,簡直是一把将額娘抱在懷的。
他如今各自很高了,隻是起穿花盆底的額娘來,還差一點。但是男孩子是男孩子,總是有力氣的。
穩穩地抱住了葉棗。
站穩了,葉棗是不可置信。四爺也是慌亂無。是看見弘昕扶着了她,才算是沒有失态。
隻是這時候,也不是道歉的時候,他梗着脖子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