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抛開那些故作懂事,加深家人對我偏見的綠茶行徑。

嚴格來說,許嬌其實隻對我出過一次手。

就是在家人對我頻繁的胃痛起了擔憂,準備送我去醫院檢查時,将我的胃藥,換成了維生素。

隻那一次,卻從此坐實了我撒謊演戲,利用家人的愧疚來争寵的事實。

怪她嗎?自然是怪的。

但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說全都是她害的。

這點,我清楚。

許家人自己也清楚。

“許嬌,你該跪,但該跪的,不止你一個。”

“不過那都不重要,因為跪了也沒用。”

“你們的忏悔,隻會讓我覺得惡心。”

哪來的什麼追悔莫及,悔恨終生?

沒人會懷着愧疚過一生的。

總能找到借口讓自己解脫、放下。

就像我剛走丢時,他們那麼那麼愧疚。

沒過幾年不還是領養了許嬌,讓自己好受點嗎?

所以,他們的愧疚,能值幾個錢?

他們啊,永遠是在失去我的時候,才最愛我。

太可笑了。

不再看他們哪怕一眼。

我拽住了周傑的衣袖,轉身就走。

剛邁出兩步,身後卻傳來了大哥許星帶着壓抑哭腔的聲音:

“可可……再叫我一聲哥吧,回家吧。”

“求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