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(第4頁)

  這便是濮陽九說裴大将軍克制保守時,馮蘊隻想給他一聲嗤笑的原因。

  他的克制保守,大概全給了心上人。

  跟她相處也就最初那一年還像個正人君子,到後來熟悉了,差點要玩出花來。

  此時天寬地闊,馬匹肆意行走。

  暗夜掩蓋着兩人眼底的情緒。

  那隐秘的厮摩被馬步跑動無形放大,沒有人說話,卻彼此心知肚明,這種難以言喻的默契,讓馮蘊毫無抵抗力,更無法忽視那精壯的身軀下膨脹得驚人的力量,如野獸般侵犯着她的領地……

  馮蘊将頭埋在他的肩膀,一隻手環上他的腰,“回府好嗎?”憩

  “再走走。”裴獗今日情緒很反常。

  馮蘊眉頭輕蹙,“将軍心跳很快。”

  裴獗沒有說話。

  方才還熱絡的讨論好像一個笑話。

  莫名冷漠的氣流,無形地将他們中間隔出一個世界。

  馮蘊等了許久,突然擡起雙手,扳過他的臉來,一副仰望的姿态,“那濮陽醫官說将軍有疾,是什麼疾症,要緊嗎?”

  裴獗:……憩

  這個濮陽九,可以去死了。

  馮蘊突然提議:“要不我來幫幫将軍吧?”

  她用着溫軟的語氣,一隻小手就作怪地落在他的身上,慢慢收住,“我看将軍這病大了,再不治治怕要壞了……”

  “馮蘊。”一股酥麻從尾椎蹿上,裴獗握缰的手猛地一顫,用力扣住馮蘊的手腕,将人扯到面前,一副要吃人的表情。

  “姬如此放肆……”

  馮蘊揚揚臉,“将軍,月色正好……”

  裴獗低喘了一聲。憩

  抓住她便吻上來,密密麻麻。

  馮蘊心弦斷掉一般,失去力氣,慢慢摟上他的脖子。

第77章

縱馬踏情

  馬兒在晃。喏

  馮蘊的身子也跟着晃。

  馬匹行走的幅度不大,但擠在馬上擠在裴獗的懷裡,可以感知到任何一點細微的情緒,感知到他的激烈和瘋狂,她心窩有些泛酸,這種熟悉令她疼痛也令她生畏,可雙手卻不得不緊緊摟住他,以免被甩下馬去。

  風拂過臉頰,涼爽的。

  馮蘊越發不能呼吸。

  “回府去。”馮蘊看着不遠處街道的夜燈,揪緊裴獗的領子,又說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