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有人念出了那幾句不雅的段子。枆
“韋将軍槍挑二美,李太後小而下垂。”
“李太後守寡三年,養面首穢亂後宮。”
張二餅一看事态起了變化,當然要維護太後的聲譽。
他道:“是我們缇騎司得到線報,花溪村有齊國細作,這才潛入查實。”
又掉頭指着金戈和雲娘,找了個借由。
“他們是齊人,我們懷疑他們是齊國細作。”
人群裡的任汝德皺起了眉頭。枆
馮蘊卻笑了。
“他們是齊人,我也是齊人,在這個大堂外面,整個安渡郡的百姓,都曾經是齊人。張二餅,依你之見,我們都是齊國的細作了?”
這話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。
人群裡吼聲震天,全是唾罵張二餅的。
甚至有那些脾氣暴躁的,瘋了似的往他們身上丢腌臜物……
群情激昂。
不料馮蘊卻突然道:“張二餅,張三德,你們入籍到花溪村來,田不會耕,地不會種,整日遊手好閑,看上去也不太聰明的樣子,你們說自己是大内缇騎,還是太後派來的……實在有辱太後了。”枆
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。
罵的是張家兄弟,也罵了李桑若。
一個愚蠢的太後,如何執掌晉國權柄?
好話歹話全讓她馮蘊說盡了。
賀洽後背隐隐浮汗,又見她眼神示意過來。
“賀君,這幾個賊人,興許是故意說謊,誣陷太後,我看他們,根本就不是大内缇騎……賀君,不如拉下去殺了吧,省得夜長夢多,生出事端。”
賀洽聽出來了。枆
她要更直接的證據。
事情牽扯到太後,賀洽其實不想再審下去。
就此收場才是最好的辦法。
可百姓看着,馮蘊又咄咄逼人,還有一個确實不太聰明的張三德……
不等賀洽說話,就大聲地吼叫起來。
“我們有大内缇騎司的腰牌!我們有腰牌……賀洽,你無權處置我們……”
“你小小一個功曹算什麼東西,我們宋司主是太後的身邊人,我們是宋司主的心腹,我們奉命行事,宋司主自會為我們做主……”枆
“即使我們有罪,也當由宋司主來審,輪不到你!”
張二餅想攔他,已然攔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