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你弄的吧?”
馮蘊皺了皺眉。嚪
那夜她綁他的時候,可沒怎麼用力。
這分明就是裴獗幹的。
“還有别的地方……”淳于焰作勢便要寬衣,“身上的痕迹,卿想看嗎?可不少呢……”
馮蘊雙眼淺眯,像在看一個瘋子說什麼荒唐又可笑的事情。
“世子要找人負責,該找裴大将軍。”
又溫婉一笑,很是大氣地道:“我不介意與世子共事一夫。”
這是什麼侮辱?絕了!嚪
淳于焰氣極反笑,仍然覺得能說出這種話的馮蘊,就是瘋得與衆不同。
于是又是一笑,身子前欠一些,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,柔柔地道:“我身上可不是裴妄之弄的。卿可知……那處毛發要多久才能重新長出來?”
馮蘊喉頭一緊。
什麼叫厚顔無恥?
她算是見識到了。
兩個人大眼瞪小眼,彼此都覺得對方是瘋子。
淳于焰謙和的笑笑,“馮十二,你…不用負責嗎?”嚪
馮蘊是真沒有想到淳于世子會用這事來找她的麻煩,笑了笑,看着無恥無畏的家夥,平靜地問:
“世子要是缺生發藥水,可找姚大夫。”
“不。”淳于焰道:“你剃的,你得負責。”
馮蘊揚了揚眉梢,唇角微勾帶笑,眼神卻很是危險,“那世子要我如何負責才是?”
淳于焰慢條斯理地道:“你和裴妄之那天夜裡在我面前是怎麼胡來的,你就得跟我在他面前怎麼胡來,這個公道,本世子不讨回來,咽不下這口氣……”
馮蘊:……
怪不得這樣記仇。嚪
原來是記着裴獗那夜把他塞床下聽房的事……
馮蘊心平氣和的道:“那這樣,下次世子行事,把我塞在你家的床底下,讓我聽回來,這樣公平了吧?”
淳于焰微微冷哼,“讓你聽?做什麼美夢!”
馮蘊冷冷一笑,“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淳于世子不會是成心耍無賴吧?”
淳于焰淺笑,“無賴你又如何?”
“哦。”馮蘊淡淡問:“世子不想要蓮姬了?别忘了,她可在我的手上,隻聽我的話呢。”
果然,一提蓮姬,淳于焰的臉上便出現了那種馮蘊熟悉的神态,糾結、溫柔,一副拿不起又放不下的情聖模樣。嚪
她嗤之以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