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于焰突然拉住她的手往下。
觸手滾燙,馮蘊身子一僵。
這是她可以的嗎?啤
“淳于焰?”
這個瘋子!
又把她當成了蓮姬?
淳于焰目光裡像有燃燒的火焰,“你要跟着裴獗便跟着。無妨,我跟着你!”
馮蘊像被燙了手似的,想收回來又擰不過他,雙頰微微發熱,耳朵都燙了起來,但好歹她是個身經兩世的老色胚,在夜色的掩護下,并沒有顯出半分慌亂,語調甚至還故意帶出一種她自己都讨厭的戲谑。
“世子可知,你在與我說什麼笑?”
“我……不曾說笑。馮十二,正如我所說,你所想。我完了。”啤
淳于焰看一眼她的手。
她的指甲修剪得十分好看,纖長圓潤,看得他呼吸急促,氣息也漸漸紊亂,唯獨盯着馮蘊的那雙眼睛,亮得宛如天上銀月,“隻有你才可以。旁人都不行,我試了。”
馮蘊聽懂了。
他是說他那方面隻有她可以。
這是不可思議的。
在馮蘊看來男子那個就如種馬,是不是心愛的女子不重要,隻要稍稍入得眼,甚至不入眼都行……
她表情漠然,并不因此感動。啤
“那蓮姬?”
提到這個名字,淳于焰那雙黑眸便沉了下來,薄唇緊抿着,一副難堪的模樣。
馮蘊挑眉,後知後覺地發現,其實淳于世子也是個青澀的。
“她也不行嗎?”
“我沒有試過。”
“那你為何不試試?”
“她不一樣。”啤
又來了。
蓮花和淤泥的區别?
馮蘊氣得想笑,“你找姚大夫看的,不會是這個病吧?”
淳于焰沒有回答。
馮蘊不知這狗東西對姚大夫都說了些什麼了不得的話,才會讓一個見多識廣的大夫,看到她時露出那一副閃躲的表情。
“馮十二……”
山風拂來,淳于焰低垂的眼睫微微顫動。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