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陽九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。
“沒有。”
“沒有?那為何看着我欲言又止,若有所思?”
濮陽九嘴唇動了動,煲
“就……馮姬美貌,忍不住多看兩眼。”
馮蘊微微一笑,突然欺身向他,水汪汪的眼睛直盯過去,“那濮陽醫官可要看得再仔細一些?”
她想逼濮陽九親口說出他和裴獗有情或者有性一類的話,濮陽九卻被她盯得頭皮發麻,心髒猛跳,半邊身子都酥麻了。
他是個正常男子啊。
哪裡受得住這樣的絕色含情脈脈?
朋友姬妾不可戲!
濮陽九在心裡默念三遍,好不容易才控制情緒,逾發覺得裴妄之自控力驚人,換他,不用三個回合就撲上去了。煲
咳!濮陽九往後退開兩步,以手作揖禮,朝她一拜。
“求馮姬放過,我不經逗的。”
馮蘊揚眉,笑了。
“放心,我不會跟你搶人。但我不喜歡夾在中間。所以,還是說清楚得好。”
搶,搶什麼人?
濮陽九露出好奇。
馮蘊小聲笑道:“這裡也沒有旁人,濮陽醫官不必避諱什麼,我不是那種胡嚼舌根的人……”煲
她抿了抿嘴,“我不在乎将軍跟誰相好,但我在乎他跟别人好完了,還來跟我好……”
濮陽九聽着她說,每個字都懂,可湊在一起,完全不知所謂。
“馮姬說的别人是?妄之在并州……還有别的相好?”
還跟她裝呢?
馮蘊不想戳破别人的隐私,要不是裴獗在謝将軍墳前又碰她,她都懶得問。可現在不問清楚,那就真成一鍋夾生飯了,她不想跟另外一個男人共享男人,更不想接受裴狗左右逢源。
“聽說濮陽醫官跟大将軍共浴一個時辰,可是實情……”
她說得委婉,但濮陽九也是個久經風月的老手,這麼一聽就全懂了,當即漲紅了臉,不可思議地看着馮蘊。煲
“你懷疑我?跟裴妄之有私情?”
馮蘊微微一笑,“濮陽醫官不用誤會,我隻是想弄清楚真相,我并不在乎……”
“我在乎!”濮陽九激動得眉毛都豎起來了,“我不好男風,裴妄之更無龍陽之癖,我們兩個清清白白……”
“清清白白關在房裡共浴,商讨軍情嗎?”
“我們是在——”
在幹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