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郎既然不識好歹,那便别怪我狠心了。”鄧光騎在馬上,冷冷哼聲。
他長得黝黑魁梧,氣勢很足。當然,若非這樣,他也不會被裴獗看中,更不會自視甚高,認為自己配得上擁有大将軍的一切,軍職和女人……
别院門口,盤踞着兩座威風凜凜的石獅子,朱漆大門緊緊阖着,鄧光打馬上前,拔刀示意。
“撞門!”晉
咚!
圓木撞擊大門的聲音傳入别院。
院裡的人都有些緊張。
馮蘊蹲在雲梯上,背靠院牆,努了努嘴。
“給我往死裡招呼!”
大門上方的屋檐上。
冰冷的水突然潑了下來。晉
扛着圓木撞門的幾個叛軍猝不及防,被淋了個透心涼。
罵咧聲四起。
馮蘊面無表情,讓人繼續擡水,将擺放在地面的水桶,一桶接一桶擡到高處,再潑出去……
大冬天從天而降的冷水,防不勝防,擋不住,避不開,這已經很要命了,馮蘊還毫不客氣地混入了髒水。
潲水、夜香,陰溝裡的臭水,一并賞給了叛軍。
最原始的武器往往擁有極大的殺傷力。
外面罵聲高亢,水也用得差不多了。晉
馮蘊招手。
一筐筐炭灰,草木灰開始有條不紊的從牆裡往外灑。
濕透的臉和衣裳上,灰一飄過來便附着,近前的叛軍,眼睛都睜不開。
緊接着,侍衛們背靠着牆,排隊整齊地外面砸石頭。
讓拍中腦袋的人,當場便倒下,院外傳來慘叫……
有人試圖爬上院牆,被早有防備的侍衛打落下去。
鄧光氣紅了眼。晉
這根本不是男人打仗的路數,而是潑婦罵街才會用的陰招。
“小人行徑。”
撞門的加緊了速度,别院内外充斥着叫聲,罵聲和喊殺聲,激烈得如同一場小型的戰鬥。
“女郎!”小滿顫歪歪從城牆滑下來,蹲在地上便吐了。
“我,我好似砸死了人……”
她本就習武,又常做粗活,力氣很大,一坨石頭拍下去,剛好打中了那人的腦袋。